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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平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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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廷皱眉看邬瑾,感觉邬瑾从馆驿返来,变化很大。

人还是谁人人,姿态仪表都还是从前的模样,但是赶考前的邬瑾,最有少年人的意气,自疑沉稳,庄重的仿佛是书里走出来的龙驹凤雏,只穿斓衫,就把读书人的风骨显露尽了。

谁人时候,他以为邬瑾会一直这么垂头丧气下来,解元、状元,加官进爵,衣紫腰金。

哪知今日见他,竟和秋草一样枯萎倒伏了。

“邬瑾,您.您.”程廷收回目光,看向脚尖,“您是不是觉得姑父不是好人?”

他压低了声音:“您是不是也听说了漏泊商向姑父上供的事?”

邬瑾静谧而且理智的点头:“他不是好人,但不是因为漏泊商,您所知道的莫节度使,只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

他不带情感,做了很公正的评价:“他是个魔鬼。”

程廷听了他的话,心又是“咯噔”一下,一颗脑袋止不住的左右转动,想看看四周有没有莫府的人在。

没有,只有他们,和一群看热闹的人。

他悄悄松了口气,不敢来触碰莫千澜的真面目——这位姑父存了一颗冰冷的心,仿佛从出生到现在就是如此,不来温暖任何人。

“您不来读书,我也不来了,我原本也只是想和聆风一起玩,您不想见赵师长教师和姑父,我就把聆风叫出来,我们三个还来跑马。”

他想了想,又道:“您也别和聆风一般见识,您看她生起气来,连节度使都打。”

邬瑾笑了笑,没回答,只是向程廷道别,说要来饼铺帮忙。

程廷拦不住他,只好放任他离来,一扭头,看到糖人摊子,就掏出仅有的几个铜板来买了一个,想给莫聆风送来。

在他看来,莫聆风的性情的确古怪,她天生就对生人不感兴趣,小的时候都不在奶娘怀里喝奶,非得奶娘挤出来,莫千澜抱着她,拿勺子喂。

但那是对外。

对自己人,她比谁都赤诚。

今天莫聆风恐怕也很伤心,他要来快慰一二,再者也想尝尝邬瑾做的冰糖核桃。

邬瑾一路往家走,边走边觉得心口憋闷的厉害,像是絮了一团湿了水的棉花,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只得强行忍受。

回到家里,他实在是喘不上气来,干脆抬手扯开衣襟,在心口处重重挠了几下。

那地方立刻有了新鲜的血痕,火辣辣的痛,心里的憋闷之气随着几道血痕淌了出来,让他好受许多。

厨房灶上大锅子里有水,灶灰堆着一根柴火,让这锅水保持了温热,他走出去揭开锅盖,取出一只粗瓷碗,舀了一碗水喝下来。

温水让他有重回人间之感——他的人间,光明正大,清清白白。

他若是不曾落入莫府,能比现在更光明正大。

人好受了一些,他就赶到饼铺来帮忙,里头人自行给邬家饼铺换成了解元饼这个名字,买饼的人比往常多了许多,他吊着右胳膊,用左手给人算账收钱。

邬母心疼他,想要他家来,他却坚持要在这里忙。

忙过一天,他回到家里时打了两个喷嚏,似是有些伤风,邬母连忙给他熬上一碗姜汤,放在桌上渐渐喝,又升起炭火,放在他屋子里。

邬瑾喝姜汤、看书、写日录。

“元章二十二年十月二十一日,阴。”

他将今日与赵世恒所对,一字不落,记在纸上,刻在心里,写完之后,打开箱笼,埋头数了少焉,拿出一沓日录,和今日的一并放在桌上,一张张扫过。

从十月初三开始,他用左手写日录,那时字迹歪歪扭扭,落笔难以掌握轻重,写出来的字总是一团一团,只能勉强识别。

“右臂骨折,死里逃生,没有聆风消息,忧心如焚。”

再之后,十月初四,依旧是“忧心如焚”,直到十月初十,全是满纸忧心,一刻不曾安宁。

之后便是他的各类怀疑。

他把这些日录一把攥住,出屋子进厨房。

若是让有心之人看到他的日录,便会生出无数风波,他既然决定了沉默,那么这些东西也要消失。

一进厨房,他就见邬意搭着凳子,揣着一把少勺,在偷吃冰糖核桃,见到邬瑾后吓的一个哆嗦,险些从凳子上掉下来。

他胆战心惊的放好瓷缸,从凳子上下来:“哥,我、我有点饿……晚饭的时候没吃饱!”

邬瑾扫了他一眼:“来漱口,不要多吃,牙若是坏了没办法治。”

邬意连忙点头,揭开灶上锅盖,舀出一碗水来漱口洗手,又把勺子洗洁净。

出来倒掉脏水,放好盆,他把脑袋从门口钻出去,正想问邬瑾怎么不睡,就见邬瑾把那一沓日录拾进了火里。

邬意吓了一跳,猛地往后一缩脑袋,耳朵登时刮在门框上,疼的他“哎哟”一声。

他下意识来捂嘴,再往里一看,就见邬瑾在用吹火筒把火扒开。

“不好,”他连连后退,直奔主屋,把两个眼睛瞪的滚圆,对邬父邬母,“哥、哥他疯了!”

邬母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脆的。

邬意捂着脑袋直蹦跶:“真的!哥在烧日录!”

“当真?”邬母登时急了。

邬瑾从进州学开始写日录,一张一张全都存在箱子里,连一个折角都没有,怎么说烧就烧?

她连忙跑来厨房,一出去,果然见到邬瑾将日录烧的干洁净净,顿时吓得不轻:“老大,您怎么把这些东西烧了?”

“阿娘,”邬瑾答的言简意赅,“不要了。”

邬母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看着邬瑾回屋子来,等到了半夜,她还是睡不着,起身推开邬瑾的门,见邬瑾熟睡,方才放心,弯腰来给邬瑾掖被角。

结果她刚一伸手,就摸到邬瑾全身滚烫,整个人烧的和火炭一般。

“老大!”

邬瑾少这么大,就不懂事了这么一回,病的七荤八素,让爹娘忧心不已,高热三天,又拖着鼻涕养了四五天,痊愈之时,已经到了十一月。

邬意无人约束,撅着蹄子在外撒欢,和他的好友刘博文整日逃学,在外嬉戏作乐,直到邬瑾病愈,才悄然收心,乖乖来学堂里点卯。

堡寨也逐渐静谧,兴许是那几个震天雷过于非凡,一举将蠢蠢欲动的敌国震慑,又或许是天热地冻,不便大动干戈,金虏便暗暗等待时机,再做动作。

大的动静没有,小股的滋扰却不停,结冻的冰河更便于金虏进入马场,一时间河道两侧也是士兵林立,扼杀一切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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