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沈婕的送命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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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尧紧紧闭上嘴巴，陷入了沉默。
“不肯说就算了。”沈婕小嘴一撅，穿着裙子坐到了水里。
“老婆，”肖尧沉思良久，缓缓地开口了：“您还记得不？您第一次在电话里面拒绝我的时候，问了我一个问题，您说，如果您是一个皮肤黑黑大饼脸的矮胖墩，我还会那么开心吗？还说我会对后半生绝望，您记得不？”
“我不记得了，”沈婕面露尴尬的神色，幸好肖尧看不到：“您老记着这些干什么？”
“当时我没正面回答您这个问题，现在我可以给您答案了，”肖尧转过脸来，看着沈婕说：“我小学的时候读过一本，名字和剧情我已经都忘了，只记得是欧洲中世纪靠山，里面男主对女主说过这么一句话——
“因为您是上帝赐给我命定的妻子，爱您是我的义务。”肖尧看着沈婕的眼睛说。
“呃……”沈婕说。
“我从前虽然夙来不疑上帝，但是我好喜欢这句台词，我觉得这是至美的感人宣言。就像《仙剑奇侠传》里，巫后问李逍遥说，李逍遥，哀家问您，您是真心爱灵儿吗？李逍遥回答说……”
“她是我的妻子，我当然爱她。”沈婕静静地说。
“？”肖尧懵逼：“您也玩过？”
“这么有名的游戏，谁没玩过啊？”沈婕嗤笑。
“所以，您懂我在说什么吧？”
“懂。”
“所以，您给我听好了，”肖尧伸手按住沈婕的双肩：“老婆，就算您不是那么英俊、有钱、聪明、温顺、又能打，我还是会同样地爱您。”
“……嗯。”
“因为您是上帝赐给我命定的妻子，爱您是我的义务。”再一次的，肖尧深情款款地这样宣告道。
“不是……”沈婕低头看不清表情，想了一会然后追问道：“我就是想知道，如果不是韵韵来到三十年前，我们两个现在是在别的场合认识的，您还会不会喜欢我，还会不会追我？”
肖尧沉默了。
沈婕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神情。
肖尧在脑海中模拟了半天：“有没有可能喜欢您，我觉得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个还是要看接触的深浅和广度，还有一些机缘巧合的因素；至于会不会追您这个……我只能说，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综合模拟下来的情况看……”
沈婕愤怒地双掌拍了一下水：“我靠，我就想听您说一句会喜欢我，会追我，有这么费劲吗？罗里吧嗦的……”
肖尧愣了一下：“我想和您说实话。如果您在我们学校，我应该会喜欢上您，但是应该不会追您。因为您太完美了，您和我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所以我不敢追您，也不敢让您知道我喜欢您，我可能只会远远地望着您，然后关心着和您有关的一举一动。我可能会在学校贴吧里看别人怎么议论您；可能会坐在学校礼堂的角落里，看着您在台受骗主持人，然后心驰神往；我可能会在每天路过教学楼门口橱窗的时候，看橱窗里您的照片，我可能会把校报上贴在您作文旁边的，或者是优秀师长教师事迹旁边的，您的大头贴剪下来，压在家里的玻璃台板下面，偶尔偷偷地亲……”
“噫，您好变态啊您！”沈婕嚷嚷起来。
“如果我们不是一个班的，那我们平时就见不到，然后在期末测验的时候，我恰巧被安排到和您一个考场，我会回头偷偷地看您；”肖尧继续自顾说道：“也许我会在网络游戏里，把一个角色的ID取成您的名字；也许在毕业以后多年，我还是会想起您，我会和朋友说，我高中时候的女神叫沈婕，我虽然没跟她说过几句话，但还是一直很喜欢她。也许等我工作以后，我还会上您的博客，或者QQ空间，或者别的什么社交网站来看您的动态，看看您现在怎么样了……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狗子……”沈婕看起来有些动容。
“沈婕我知道我完全配不上您，跟着我，让您受委屈了。自从父母离婚以后，我就一直像一条……用韵韵的话来说，躺平的咸鱼，完全就是在摆烂。是您，是现在的您，让我有了向上努力的动力，我想变成更好的自己，让我自己能配得上您，让我自己能给您幸福……
“不管您是不是我的老婆，只要上天让我认识您，我都会一直，一直地喜欢您……”肖尧的声音有了一丝哽咽。
沈婕堵住了肖尧的嘴巴，用她自己的。
应该是……过关了吧？
“好了好了，乖。”肖尧轻抚着如猫咪般依偎在自己肩头的少女：“我也给您搓背吧？”
“您不要这么妄自菲薄，”沈婕抬起头来，晶晶亮的眸子看着他：“我们之间的距离没有这么远，真的。现在有我帮您，一定可以让您变成一个非常非常优秀——比现在还要优秀的男孩子的。”
“嗯！”肖尧用力地点头。
……
“我来帮您搓背吧？”几分钟的依偎和沉默后，肖尧又重复了一次。
“您又想歪主意？”沈婕故意把小脸一沉：“刚才还没够？”
“对您永远都不会够，”肖尧温顺地说：“但我现在真的只是想帮您搓背而已，您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
沈婕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低头嘟哝道：“您不就是想看我……”
肖尧无辜地指了指沈婕身上的，因为湿透了而变成“透视装”的少裙：“想看当然是想看——可我已经看到现在了好吗？”
“您——！”沈婕一跺脚一踩水，挠了挠自己的背脊：“那您要答应我——”
“我答应您，今天只搓背。”肖尧打断她说。
沈婕犹犹疑疑地转过身来，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右手解开了脖颈下面的第一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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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洗完澡以后，均已经是精疲力竭。
沈婕喝令肖尧转过身来，脱下自己还在滴水的内衣裤，换上了带过来的白色真丝睡衣，爬上了床。
“狗子，您还要多久啊。”沈婕靠在宏大的猫头抱枕上，双手向肖尧伸着：“您快过来，我要您伴我睡觉~~~”
“等一会儿啊，”肖尧苦笑道：“您不让我把您裙子晾起来，您明天穿什么？”
“还不是您弄的……”沈婕吐了吐舌头，调皮地在床上左右翻腾了两圈。
唉……难伺候的大小姐啊。
从浴缸出来，沈婕直接就爬上床看电视了，肖尧则是洗了内衣洗内裤，洗了内裤洗裤袜，最难洗的还要属那条少裙——开始沈婕还不让他洗，说这条裙子以前都是送到专门的地方来洗的，恐怕肖尧给她洗坏，但在肖尧礼貌地询问她，第二天她是要光着身子返来还是穿湿衣服返来以后，最终沈婕还是选择相疑了肖尧。
郁璐颖洗衣服的技能也真的是一绝，肖尧想。
他跪在飘窗上，在夜风中把这“七八万的裙子”小心翼翼地用七八个衣夹完全固定好，将玻璃窗合上，锁好，垫着脚尖跑回床边，拉开了沈婕的被角，放着周围那么大的空间不躺，非跟她缩在一起。
“肖尧。”身体滚烫的少女主动地，紧紧揽住了少年。
“嗯。”少年答应道。
“我也爱您。”少女说。
“？？？”少年好像被雷击一样，整个人僵硬住了。
这……这？这又是哪一出啊？
“快问我为什么呀？”沈婕戳了戳呆若木鸡的肖尧，的腰眼。
“为什么呀？”肖尧乖乖听话，按照她的指示询问道。
“因为，您是上帝赐给我命定的丈夫，爱您是我的义务。”少女得意地说。
“好。”少年用力地点头，透露表现同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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