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青梅竹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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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樊听说皇帝晕倒，来的很快。

开子依看他熟练的把披风交给宫人，步履轻健地走过来。

“御医怎么说。”司樊压低声音问道。

开子依坐在床边，抬头看一眼司樊：“御医说伤心过度，身子没受住。”

司樊点点头，坐在另一边。不一会儿，太监们便把奏折搬了过来。司樊开始低头处理。

开子依看着专心看折子的司樊，犹豫再三，开口问道：“他会健康的活下来吗？”

司樊手里一顿，说道：“若他无大错。”

开子依站起身，走到司樊身旁，对他行礼。“多开您为我报仇。”

司樊抬头看她，只说：“您不生气了？”

开子依扯起嘴角，点点头。她心里清楚，其实司樊一直在护着她，是她在拿不应有得情谊要求司樊。

弄虚作假，若无司樊，开子依早就死在了谁人佛堂。

司樊从袖中抽出一封书疑，递给开子依。“太后写给司炜的，等他醒来，您交给他吧。”

开子依接过，看着密封优越的疑件，问道：“您没打开？不怕太后对小皇帝说一些不利于您的话？”

只听司樊冷静地说：“她不会的，她想她儿子安全地活到成年。”

开子依在司樊说话的时候，下意识撇了小皇帝一眼，看见人睡得很安稳。

开子依没看见，在司樊交给她那封疑时，小皇帝的睫毛微动。

太后的葬礼依她临终所言，办的快速而简单。

自那天起，朝臣心里都清楚，这大秦，再无人能与摄政王抗衡。

*

冬至不久就是大年节了。

往年都是太后操办，今年这个任务落到了开子依手里。

后宫妃子不多，又有旧例，操办起来并不难。

开子依是第一次操办这种大型宴会，认真地过了一遍细节。又找淑妃三人帮忙盯着，心想不会堕落。

太后来世不足一月，所以宫里并没有往年的喜庆。

大年节晚上，开子依和小皇帝一起面见大臣。

这是开子依穿来后第一次面见朝臣，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她握着小皇帝的手，尽量稳住呼吸。

“皇后姐姐，您很热吗？”小皇帝关心地问。

开子依尴尬的笑笑，“不热。”

不想，小皇帝心思玲珑，“皇后姐姐是不是有点害怕，就像孤第一次上朝的时候。”

开子依并不害怕，司樊和自己父亲都在朝中，无甚可骇。但听见小皇帝的话，心里软成一片。

司炜并没有自己这种底气。

这孩子自从看了太后留下的疑，就开始自称“孤。”性子也远不如当初活跃。

开子依不知该怎么劝，或许为皇者最后都是这样的。高高在上又孤身一人。

想来，司樊也一样。

开子依的思路，被太监的声音打断，“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朝臣黑压压地跪在下面，那一刻开子依模糊体会到了权利的味道。

不过司樊安安稳稳地坐着，端的是权势遮天。

小皇帝声音清脆：“众卿免礼。”

大臣起身，纷纭入座。

小皇帝背课文般说了些祝福，鼓励之语。开子依看着还挺像回事。

这之后，便是歌舞升平，大臣们这次开始用膳。

说是用膳，开子依看没几人真正吃的认真。

不知是否错觉，开子依总感觉有人看自己。抬头向下看来，又找不到人。

开子依狐疑地皱皱眉，只当自己想太多。

这顿饭吃的食不知味，不久便散场了，大臣们还得回家吃真正的团聚饭。

同样，小皇帝和宫妃们还有一顿。

小皇帝的兴趣不高，开子依怎么逗都不开心，便作罢了。

小孩睡得早，只剩开子依她们几个。

张贵妃今日有些不同，眼里满是压不住的欢悦和等候。

开子依只当她是过年心情好，没有多想。

吃完饭，开子依和淑妃三人搓了好久麻将，实在撑不住了，才散场。

开子依看着淑妃牵着娴妃的手，颇为亲密的离开。丽嫔则是拿着鼓鼓的钱包走了。

睡下不久，开子依便觉得浑身燥热，迷含混糊地把衣服悉数脱下，也不曾睡得安稳。

大年初一早上，妃子们重新来见礼。

淑妃三人离开后，张贵妃留到了最后。

“皇后娘娘，今日大年节，不如一起来御花园走走。”张贵妃邀请到。

开子依觉得这人奇怪，推脱到：“本宫身体一向受不得热气。怕是伴不得贵妃了。”

开子依说完，便失了意识。

再次醒来，只觉身体无力，又热的厉害。

转头看来，身旁还有竟还有一个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