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忆起往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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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暗笑眼底一沉:“谁说我心虚了,我只是没想到您闭眼前还要骂我一通,都过了五十年了,您都成老头了,还要握着以前的事儿不放,我真是服您了。”
“我现在是老头吗?”沈雁突然问。
穆暗笑看着沈雁年轻的面庞,愣了一下:“不是。”
“您知道为什么不是吗?”沈雁又问。
穆暗笑眼神似有瞟扫,随口说了句:“我怎么知道?”
“因为您,我的那段时期永远地成为了我的阴影,我死了,都还忘不掉自己最为悲惨时候的样子,因为您,我不敢与女人打交道,因为您,我成为了被别人嘲笑的对象,您以为您能有今天是因为那一瓶仙药吗?您错了,那并不是仙药,那是我的血。”
“什么?”穆暗笑惊住了。
“我本是上面的大神,因为仙职需要,我必须找一个神仙伴侣,于是下凡前,我来‘仙所’拿了装着我血液及仙龄的瓶子下凡,然后就逢见了您这个隐藏至深的骗子。”
听着沈雁的话,穆暗笑的思绪不由回到了五十年前,那段恩怨开始的时期。
那一年,穆暗笑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受尽屈辱依旧相疑自己能出人头地的凡人。一个每日只靠乞讨生活的凡人。
那日城墙脚下,只是小乞丐的穆暗笑与往常一样坐在原地,低眼盯着自己那烂碗中的碎银,心里满是烦恼之时,一个肥胖的男人带着几个小混混出现在了她的身前。
“穆暗笑,今天您赚了多少啊?”
穆暗笑与往常一样抬脸看向那肥男,嬉笑道:“年老,您也知道现在的人越来越不愿施舍我们了,我这..一天就这点儿收入,如果您要,您就拿来吧。”她小心指指烂碗中的碎银。
肥男困难地蹲下身,探头瞅着穆暗笑的脸,说:“本大爷一直对您这性别有所怀疑,您..”他用着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番穆暗笑,倒吸一口气问:“您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我肯定是男人了。”穆暗笑躬了躬身说。
“您是男人。”肥男用着匪夷的语气说。
穆暗笑不自然地看眼站在肥男身后的几个须眉,又回视看向肥男道:“年老,我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清楚吧,您这样问我,”她摸了下后脑勺:“我还真挺不好意思的。”
“前些天我在您们乞丐中发现了一名女子,您知道那女子的下场是什么吗?”肥男坏笑。
穆暗笑一脸尴尬:“我们这里还有女子,我怎么不知道啊?”
肥男根本不听穆暗笑的问话,继续道:“那女子的下场是被老子卖入了青楼,现在她给老子赚的钱,”他伸手捞起烂碗中的碎银,在手头抛了两下说:“比您这多多了。”
“是吗,可惜..我不是女人啊。”穆暗笑干咧开嘴角,说。
“瞧您这一脸的细皮,要是个娘们就好了。”肥男说,将那碎银塞进自己怀中头也不回的命令了声:“拉老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