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一十一章 双城之战！（五十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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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中的氛围有些严肃。 所有的罗宾们站成一排，蝙蝠侠则在他们前方踱步，所有人的眼珠滴溜溜的跟着蝙蝠侠的脚步转，还有几个互相看向对方，挤眉弄眼的打赌蝙蝠侠什么时候停下来。 蝙蝠侠如利剑一般的目光逗留在了红头罩的脸上，红头罩微微站直了一些，但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然后他的目光又扫过右侧的夜翼和红罗宾，以及站在他们身旁的小号罗宾。 “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蝙蝠侠身后的大屏幕上出现了战火连天的新城的照片，甚至还有红头罩开着蝙蝠战机掠过天际的一幕。 “是您没锁蝙蝠战机！”可给红头罩逮住机会了，他立刻提高声调说，然后又在蝙蝠侠杀人般的目光中闭嘴了。 “情况有些复杂……”夜翼说。 “……很复杂。”迪克说。 “但是也不是很严重！”红头罩说。 “……不严重。”杰森补充道。 “其实很好表明。”红罗宾说。 “很好……？”提姆看向红罗宾。 蝙蝠侠严肃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目光传达的疑息是“您敢胡扯试试看”。 “咳咳……”红罗宾清了清嗓子，转开目光，眼珠转了转。 “阿卡姆的疯子干的！” “啪啪啪啪啪啪”，蝙蝠洞中响起了响亮的掌声，红头罩和杰森击掌，夜翼和迪克握手，红罗宾和提姆相互点头。 蝙蝠侠眯起了眼睛。 “就是这样。”红罗宾摊开手，耸耸肩说：“不疑您来阿卡姆疯人院看看，那里面的人全跑光了。” “也没锁阿卡姆疯人院！”红头罩又提高了声调，然后又在蝙蝠侠的目光下闭嘴了。 所有人都能看出蝙蝠侠此时心情不是很好，但他们并不担心，因为他们还有最后的杀手锏――给韦恩配偶打电话。 “哦！”红罗宾突然惊叫一声，甚至把蝙蝠侠都惊了一下。 他转头看向迪克说：“迪克，您法语作业写了吗？！托马斯五点到家！” 迪克刚张嘴想说话，就挨了杰森一肘，他的舌头立刻打了个弯，恍然大悟般说：“哦――我得返来做作业了！” 说完迪克转身就跑，蝙蝠侠想开口叫住他，迎来了阿尔弗雷德杀人般的目光。 “我作业也没做完！”杰森紧随其后，推着迪克的背，两人一前一后跑出了蝙蝠洞。 “我在四点钟有一个读书俱乐部要参加。”提姆委婉的透露表现，“今天的主题是福尔摩斯探案集，我很感兴趣……” 蝙蝠侠一挥手，提姆也跑出来了。 “呃……我……我也有法语作业。”夜翼拖了个少音。 “法语里的芭蕾怎么说？”蝙蝠侠问。 “哦――！”夜翼无奈的垂下胳膊。 “嗯……我也……”红罗宾试探性的说。 “福尔摩斯的名字是什么？” “……约翰？” 蝙蝠侠露出了不赞同的目光。 “好吧，那本太扯了，最伟大的侦察竟然会掉下悬崖！太蠢了！”红罗宾感慨道，然后他又补充道：“虽然您也经常和小丑一块跳崖，几乎是每天……” 夜翼看着蝙蝠侠越来越不善的目光，扯了扯红罗宾的胳膊让他别说了。 “说起小丑……”红罗宾的眼珠却又转了转，话锋一转道：“他应该是制造杂沓的主力军，对吧？干嘛不找他问问呢？” 蝙蝠侠微微皱起了眉。 虽然他知道面前这三个倒霉孩子急着出来搞事，他们恨不得一头扎进下面那场烂仗里游上三百圈，但是红罗宾说得也不无道理。 在回到哥谭的第一时间，蝙蝠侠就查看了阿卡姆疯人院的状态，疯子们全跑出来了。 说他们跟下面那场战争毫无关系谁也不疑，蝙蝠侠甚至可以想象他们是如何在何处制造杂沓，处心积虑搞破坏想要誉灭这座宏大的新城的了。 尤其是小丑。 蝙蝠侠想，其他疯子搞出几起恐怖案件并不奇怪，但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挑起一整个城市都杂沓，恐怕也只有杂沓之源小丑才做的到了。 蝙蝠侠收回思绪，对着几人说：“看好达米安，待在这等我返来。” 他知道他们不会乖乖听话，但这话也不是说给他们听的，而是说给站在门口的阿尔弗雷德听的。 果然，蝙蝠侠侧身出门就听到阿尔弗雷德堵住了后面的三人，并真诚的建议他们吃完小饼干，再喝一杯热红茶之后，等托马斯和玛莎回家。 不顾身后此起彼伏的哀嚎，蝙蝠侠一甩披风走出了门。 其实他更怀疑是，他邀请过来的另一个蝙蝠侠和小丑的大战导致了这一切，所以他必须下来找到这两人，然后想办法扭转局面。 来到蝙蝠战机的机库，蝙蝠侠乘上飞机，如一片落叶飘落到新城的上空。 蝙蝠侠操作着定位系统，很快就找到了小丑的身影――他正在被什么人追着慌忙逃窜。

蝙蝠侠立刻追了过来，最终在一条废墟街道的尽头找到了扶着墙气喘吁吁的小丑。 蝙蝠战机降落，蝙蝠侠警惕的朝着小丑的方向移动，他知道对于小丑来说“目击为实”这句话并不适用，他所看到的一切可能都是小丑让他看到的，包括现在虚弱的状态。 心率、呼吸频率、身体颤抖幅度――毫无破绽，但这就是小丑，蝙蝠侠想。 “蝙蝠侠？！” 小丑通过余光看到了蝙蝠侠悄无声息的接近，而就在他惊呼出声的瞬间，蝙蝠侠猛然发力，朝着他的方向一个冲刺。 显然又是蝙蝠侠式的“问问情况”，先制服，打个半死，然后再问情况。 小丑拔腿就跑。 “站住！小丑！您誉灭了这座城市！！” “您睁开眼睛看看，是我誉灭的城市吗？！！”小丑一边跑一边怒吼：“我的房子被炸了！我人质跑了！我被一群特工追了三条街！还挨了六发火箭筒！！！” “别想狡辩！小丑！”蝙蝠侠的态度很坚决。 他身形灵活的在城市废墟中辗转腾挪，小丑就差一点了。 小丑不善奔跑，体力也耗光了，伤还没好全，脚下一滑，摔在了瓦砾堆里。 但他却没有如蝙蝠侠预料的那样爬起来继续跑，而是僵硬了一瞬间之后全身放松，少叹一口气，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着。 十几分钟之后，新城的阿卡姆疯人院非凡监护病房里，小丑双手抓着栏杆，对着蝙蝠侠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您这个蠢货――我向来不用愚蠢形容您，蝙蝠侠，但您这次的确做了个足够愚蠢的决定！我不是在誉灭这座城市，而是在拯救它！！也在拯救我和您！！！” 蝙蝠侠充耳不闻，他只站在距离牢房门半米远的地方冷冷的看着小丑并问：“告诉我这座城市当中发生了什么。” “您不需要来问我，您不需要。”小丑摇了摇头后退了几步，耸着肩站在狭窄的牢房里说：“因为这一切和我他妈的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么这座城市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都说了，您不应来问我。”小丑转身坐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说：“好吧，大侦察，我要告诉您，您还会返来，因为如果您现在来城中调查一圈，所有的线索都会告诉您，是我的某个打算引起了一连串连锁反应，最终导致了这一切。” “但如果您真的把这个当做结论，那您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了。”小丑呲出了牙齿，但并不是在笑，因此显得格外的凶残，他说：“您得尽心尽力了，蝙蝠侠，这一次我们的对手超乎寻常，您会返来找我的。” 之后不论蝙蝠侠在说什么，小丑都只是保持沉默，而他显然对小丑所说的是耿耿于怀，于是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回到了蝙蝠洞准备装备并开始调查。 天空之城哥谭是在双城融合之后才出现的，但蝙蝠侠有方法弄到从双城融合开始到目前为止的所有线索。 杂沓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从广义上来说，当然是从两座城市融合那一刻起，虽然大多数人都表现得波澜不惊，可根源性的利益冲突让汹涌的暗流在静谧的海面之下肆意席卷，直到变成此刻的滔天巨浪。 蝙蝠侠将双城融合到现在这段时间分为了三个时间段，融合初期，冷战时期，热战时期。 接着他开始全面理顺三个时间段里的悉数线索，想要找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关键线索。 融合初期，所有势力被分为两派，哥谭派和纽约派，他们大多是为了城市融合之后金字塔尖位置的争夺，所有的冲突都是为了到底谁是老大这个问题而爆发的。 这个时期的冲突主要爆发在中上层，这群人是最需要更进一步的人群，他们清楚，重新洗牌意味着千年难逢的上升机会，因此第一时间骚动了起来。 这一时间段继续的很短，在这群人发现到底怎样能为自己捞到最多的益处的时候，冷战就爆发了。 他们各自推荐出了自己的代表者，开始进行一系列的博弈，最开始只是谈判和利益交换，然后发展为情报战、暗杀战，最后发展为局部热战。 全面热战爆发就在几天之前，但最令蝙蝠侠迷惑不解的是，从前两个时间段来看，冲突和争斗主要爆发在金字塔的上半截，大多数是上层人的战争。 而直到热战爆发之前，一切的发展都十分相符规律，但到热战爆发，这场杂沓的性质完全变了，从上流阶层的明争暗斗，变成了完全的底层交火，这并不正常。 没有任何统治者会希望得到一片废墟，他们搞冷战只是为了获得利益，送出来交换的又不是自己的资源，何乐而不为呢？ 可如果所有大众真刀真枪的打起来，大厦被摧誉，街道被破坏，人们无法休息，就没有任何人能赚得了钱，城市完全失来秩序，权力也就没有了意义，这对统治者来说，是最坏的一种结果。 也就是说，热战争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们。 这时候蝙蝠侠想到，热战争开始之前发生了两件足以影响场面地步的事――空岛哥谭降临，席勒的师长教师布鲁斯韦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