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诡局重重篇 第10章 铜钱落地,人头不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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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和法医忙个不停,电站同事在警戒线外围观,站少还有总厂带领,则被带到一边,问个不停。我想接近来看几眼,被两个警察驱赶,说:“走走走,不准围观。”
我走到同事堆中,问何一民,怎么回事?咋把警察和法医都惊动了?
同事们表情复杂,何一民说:“您自己看撒。”
这时候候正好看到法医们抬着一个黑色袋子,往车上搬,我想到了什么,满脸不敢相疑,抽了口热气,说:“是哪个?”
何一民说:“张帆。”
我说:“您跟我认真说说,到底发生了啥子事情。”
何一民正要讲话,站少喊,小严,您过来,警察问您几句话。我跟着过来,进了会议室,一个中年警察说:“卢站少,您先出来,我单独和他聊聊。”
卢炎钦带上门出来,留我一个人面对两个警察,中年警察问,您叫什么名字,在电站什么职务。
我如数家珍的回答了。
警察接着问,听您们站少说:“您昨天来大坝,一晚上没返来?”
我说:“是的。”
他又问:“您在大坝过的夜?”
我说:“准确讲,是在小江村彭老头家过夜的。”
那警察皱了皱眉,说:“怎么回事?您把您昨天的行程经过,一字不漏的讲一遍,不要有任何隐瞒。”
我的经历,自然没得任何需要隐瞒的事情,翔翔实实,不添加不减少的全都从头至尾讲了,至于颠倒阴阳局、布鞋纳布鞋、引路人的事情,是没讲的。我只说找郭连沟彭老头买布孩,在山上迷路了,天黑才找到一家农户,于是就在那歇了一晚上。
警察说:“您干么子不打电话回电站?”
我说:“我也想打啊,没得疑号我怎么打。”
那警察和旁边年少的警察嘀咕了几句,估计在问,小江村是不是有郭(角)连沟这个地方,连手机疑号也没得?年少的警察点了点头。
我说:“我和同事林吉吉,还有司机一起,我讲的是真是假,您们问了就晓得了。”
警察想了好一会儿,让我签字画押,说:“您出来吧,把林吉吉喊出去。”
我出来,林吉吉出去录口供。
我找到站少,问:“到底啥子情况,张帆咋就出事情了呢?”
卢炎钦说:“您喊何一民跟您讲,我这会儿有点忙。”
我看到总厂带领走过来,显然是要磋议接下来的事情,忙抽身闪了。
何一民告诉我,昨晚站少带着张帆、刘瑶瑶值班,刘瑶瑶是女生嘛,因为电站发生了那种事情,就没喊她来巡视,站少跟张帆两个就来厂房巡视,刘瑶瑶待在中控室。
刘瑶瑶毕竟是女生,心里还是挺害怕的,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中控室,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她,搞得她心里发毛。于是她把两边的门都锁死,电脑上放了一部电视剧,边看电视剧边通过监控关注站少他们。
刘瑶瑶原本看的是言情剧,哪晓得十一点多,原本喜庆的电视画面,陡然变得阴沉。据她讲,电视画面阴森恐怖,靠山是一片树林子,暗淡的光线中,雾气围绕,而且自带音效,压抑沉闷。
刘瑶瑶当时讲这个过程的时候,仍然心有余悸,谁人画面在她心里挥之不来,让她害怕到不行。
原本嘛,一个恐怖的场景,有啥子可骇。
前几天才发生了李友敦的事情,她老觉得李友敦还没走,就在这个房间,电视里面突然出现的画面,更是营造了这个氛围。
当然如果只是一个自带音效的恐怖场景,那真没啥吓人。但接下来的一幕,就让人毛骨悚然了。
她看到一个白的像泡发胀的死人脸,披散着头发,一摇一晃,从远处走来。那是一张女人的脸,因为白的渗人、肿的黑人,看起来让人觉得恐怖。她每晃动一下身子,就前进十几米远,好像瞬移一样。(大家可以参考下贞子进场的画面)很快,那张死人脸就贴在屏幕上了,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刘瑶瑶。
刘瑶瑶当时就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一跤,尖叫一声。死人脸咧着嘴笑起来,露出一张血盆大口,牙齿尖利的像怪物。
大家试想一下,如果大晚上您正看着电视,傻白甜女人和智商负数的小鲜肉您侬我侬,画面突然变成被一张死人脸占据,露一口怪物般的血红牙齿,对着您阴森森的笑,您会是啥子反应。当然,关上灯效果更好。
刘瑶瑶这个女人平时大大咧咧,和男人恶作剧从来不带避忌,各类荤段子张口就来。她终究还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当时差点没有吓得闭过气来。
死人脸笑了一会儿,忽然拖着声音讲话,说:“铜钱落地,人头不保。铜钱落地,人头不保。”
我皱眉想了一下,这话在哪儿看到过。
何一民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