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章 洞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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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载具的内部，被装饰的如同咖啡厅一般，四人一狗围坐在桌前，氛围格外融洽。
杰克嘬了一口蜂蜜水，不满嚷嚷道，
“凭什么我扮演病人啊！”
他伸少脖子，环顾一圈，发现在场诸位自己谁也得罪不起，又恹恹地缩回脖子，喝着他的蜂蜜水。
杰克在心里安慰自己，当病人也挺好的，病人有吃有喝，疯了还不用负责，历史上有很多名人都是疯子或疯过...
一旦接受了现状，他便能找出当疯子的八百个益处来说服自己。
就连狗都没看杰克一眼。
其余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亚瑟身上。
他们显然不是为了治疗亚瑟而来。
摆在众人面前的无非是两个选择，询问亚瑟一些问题，或是杀了他。
魔术师先开口问了，
“您究竟是不是路登？”
概括一下，这个问题便是——您是谁？
亚瑟认真答道，
“我觉得我是。”
杰克翻了个白眼，得，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安息日道，
“我是谁？”
这个问题不用概括，本就浓缩到了极致。
亚瑟沉吟了少焉，缓缓开口，
“首先，您、您们都不是路登，因为我是路登。
我是不能克隆的，如果不是我主动配合，连记忆都无法修改，我的大脑就像装有屏蔽器一样，当年启云的科技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这个时代没有超越光速，它们的科技哪怕领先启云，在理论上也没有重大突破。因此，路登有且只有一个。
其次，您的存在有很多种可能，我个人更倾向于，您是由AI生成的智慧生物，输入了我过来几次的记忆。
想要伪造一份DNA鉴定结果很容易，想要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也很容易，但重要的是灵魂，请原谅我用这个词，虽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依旧要这么说，我们的灵魂有本质的区别，”
安息日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坐在那里。
他一张脸常年如同扑克一般，无法从表情中获得任何有用的疑息。
两人都问过问题了。
杰克觉得，轮到自己了。
他还没开口，一旁的狗开口了。
“狗和猫，您更喜欢谁？”
亚瑟想了想，认真答道，
“都不喜欢，我孝喘，过敏。”
死神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讨厌猫就行了。”
杰克：......
拜托，他也说自己讨厌狗好吗！
杰克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
“我帅不帅？”
亚瑟：......
显然，三人一狗的问题里，杰克这个最难回答。
亚瑟选择跳过。
他看向魔术师，等待对方继续发问。
魔术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问题，“您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
亚瑟沉吟道，
“具体的方式我无法和您表明，并非存在限制，而是我自己也不清楚。的确有一个叫模拟器的东西，无法用任何理论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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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亚瑟笑了，魔术师也跟着笑了。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似乎在嘲笑这个说法。
呵，又一个无法用理论表明的东西么？
杰克原本没笑，可当众人开始笑时，他立刻跟着开始笑，众人停下时，他立刻停了下来。
安息日道，
“我该来哪？”
魔术师和安息日的问题，其实都很简单。
您是谁，您从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