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救赎（十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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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站在他面前的程野和胖子都注意到了这一点。

    胖子啧啧惊奇：“药效这么迅速的吗？”

    他走到微生安身边，认真打量着。

    小明得意：“那是自然。”

    微生安抬起手看了看已经恢复原样的胳膊。

    速度很快，药效不错。

    身体里那种奇怪的反应也几乎悉数退下。

    看来，这个药的确能办理目前所有人的感染。

    一直没说话的程野看着小明的侧脸，忽然说道：“其实您对自己的药非常自疑，对吗？”

    小明转过头来，狐疑地看着程野，似乎想看出他有什么鬼心思。

    但程野就静谧地站在那里，任其打量。

    “是啊？我肯定对自己自疑啊！”小明夸大地扬起头，大声说道。

    “我是谁？我可是天才！嫉妒我吧！”

    脸上摆着得意洋洋和本该如此的表情。

    胖子觉得小明这副样子十分欠揍，简直没脸看。

    而程野紧接着说道：“您的药其实不需要试验者，对吗？”

    他身上，一定有什么辅助道具，是可以确定药效的。

    “没有啊，没有试验者您敢给大家用药吗？”小明立刻回答。

    程野微微一笑：“敢。”

    紧接着第二句：“我相疑您。”

    小明：……

    他瞥了一眼程野，没好气地说：“既然被您看出来了，那就这样吧，原本还想装个逼的。”

    程野走到小明面前，离他十分近，看得小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他依旧在看他，直到小明有些愤怒，夸大地扭捏着：“想要追求人家也不要靠这么近啦。”

    “您倒是没把我恶心到，反而自己害臊了。”程野离远了一些些。

    静谧的声音还在继续：“让我猜一下，您为什么非要我们来找试验者，是因为，想给我们独处的空间吧？”

    小清楚了程野一眼，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您有病吧您！”

    程野没有在乎小明的愤怒，反而继续说道：“您其实什么都知道，也很敏锐，在我表现得没那么接纳您的时候，您就感知到了。”

    “您的这种笃定，并不是我之后做什么挽救举动就可以挽救的，您笃定的事情您会认定为事实。”

    “所以呢？”小明的声音回归正常，他恢复了淡定。

    “所以，您看出了我想要有一段自由的时间，您干脆提出了让我们来找试验者，而且是用让我们主动说出口的方式。”

    自己想做的事不会被怀疑成陷阱。

    每一个人都一样。

    “然后呢？”小明露出了几分戏谑和对程野的好奇。

    “然后，您被我发现了更大的秘密。”程野缓缓地勾起唇角。

    谁人，调皮的小丑叔叔。

    在女儿讲述谁人故事的时候，程野就有一种隐隐地熟悉感。

    总觉得这样一个人，迥殊像他认识的人。

    而在女儿说到谁人小丑叔叔特意来她家门口给她递一颗药时，他就联想到了小明。

    没有人会特意照顾一个孩子。

    除非他认识这个孩子，

    在天上城的时候，他们三个进行太短暂的交流。

    大概也就是那次，小明记下了女儿的地点。

    他知道女儿腿萎缩了无法走路，所以善意地将领取糖果的方式变得更便捷了。

    程野看着面前假装一脸无所谓的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