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 达成交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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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的身份太过尴尬了，以后越是活跃，汇聚在村子污点上的聚光灯便会越大，实在不利于村子联结。
不过，大蛇丸显然不会顺着千代的心思，他带着木叶一行人向着砂隐村的方向赶来。
……
一处客馆之内，大蛇丸屈指一点，叫醒了陷入昏迷之中的我爱罗，“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虽然灵魂损伤需要时间修养，这时候叫醒他未免会有些影响，但若是时间不少，倒也无妨。
床上，我爱罗睁开了眼镜，小脸一阵扭曲，好像熬夜至三五点，却在六点起醒来那样，头痛欲裂。
但好在这本就是他的日常，没过多久，我爱罗便适应眼下的负面状态，待回忆起之前的一切，他的童孔微微缩进，一根由沙土凝结着的少矛，突然暴起，目标却是他自己的喉咙。
大蛇丸一巴掌将其拍散，笑道，“小家伙，您这是想做什么？”
“您说过，星散尾兽之后，我便可以死的。”我爱罗静谧地看着大蛇丸。
“但与您分享这个情报，并且给了您能死亡的机会……很显然，您欠我一份恩情。”
大蛇丸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挟恩图报的丑恶嘴脸，但话锋一转，又笑道，
“不过，这算不了什么，但哪怕为了您母亲，您现在的确还不可以死。”
“为什么，我已经离开守鹤了。”我爱罗小脸皱起，虽脑袋里时不时传来一阵绞痛，但自出生起，现在是他最轻松的时刻了。
“您应该听到守鹤说的话了……”
大蛇丸瞥了一眼，如今仍覆盖在我爱罗身上的砂层，
“凡人的灵魂甚是脆弱，您的母亲的意识都被磨灭大半。”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需要来死，她需要休息。”我爱罗大声道。
“恰恰相反，您需要活着。”大蛇丸笑了笑，“不但需要活着，您还需要变得更强大，这样您的灵魂才能反哺您母亲。”
“这……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爱罗瞪着眼睛。
“您真的没发现吗？明显与守鹤一起遭受重创了，寻常人现在恐怕已经变成植物人了。”
大蛇丸一双蛇眼凝视在我爱罗身上，“但您还能动能说，甚至还可以操纵查克拉。”
我爱罗不说话了，并非是他听懂了大蛇丸所言，而使受限于知识，都找不到理由辩驳。
而在他的观念之中，遭受重创后，也的确该有什么问题，但他现在大脑反而更加清明。
“我那条白蛇咬下的连接点，包括守鹤的那部分，统统又还给您了。”
大蛇丸点了点我爱罗的脑门，“灵魂会遭受损伤，但同时也是可以愈合的。”
“换句话说，您的母亲有恢复的可能性。”
我爱罗闻言，沉默下来，良久才说道，“可若是来往净土……”
从小母亲死亡，父亲也和死了一样，我爱罗是十分关注关于死亡的传说，甚至抱着一种相对梦幻的等候。
“净土，呵……我来过。”
大蛇丸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里可没有什么极乐。”
“您……”我爱罗脸上露出十分震惊的颜色。
“当然，您也可以将我说的当做假的。”
大蛇丸拍了拍我爱罗的肩膀，“但是您要赌吗？放弃自己所有的反抗能力，来往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域？”
这个问题超出了我爱罗的能力，他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忽然轰的一声，远方传来了一阵爆炸声。
“啧……”
大蛇丸看向谁人方向，嘿笑了一声，“一晚都还没有过来，这个家伙还真是心急。”
说着，视线转向我爱罗，“守鹤被被人给夺走了。”
“什么？”
我爱罗大吃一惊，自出生起就成为人柱力，他太清楚守鹤对于村子的意义了。
大蛇丸笑道，“怎么，要不要来欣赏一下，风影阁下，以及其他砂忍们无力的样子？”
“……不用了。”
我爱罗抬起头，“您要我帮您做什么？”
他饱经苦难，又是个聪明的孩子，自然不会觉得大蛇丸处心积虑，会这么轻松地把他想要的方法交给他。
“……做什么呢？”
大蛇丸摩挲着下巴，笑了笑，“不如，先好好睡一觉如何？”
发生在我爱罗身上的‘无眠症’，是人为制造出缺陷，而现在经过尾兽查克拉的弥补，症状已经是减轻了不少，至多换做以往，他不可能像刚刚那样入睡。
我爱罗微微一怔，脖颈某处位置却被大蛇丸按住，直接昏睡了过来。
“冬冬冬……”
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止水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大蛇丸大人，砂隐派人求见。”
“不见。”大蛇丸瞥了一眼屋内的吊灯，笑道，“就说我今日耗费太多精力，已经睡下，今晚不见客。”
该说的话，他之前就已经说了，现在砂隐来找他，无非是想让他帮忙擦屁股。
这事儿，他可不做。
“是。”止水应了一声，便直接转身离开。
……
砂隐村外。
空气突然扭曲，带土从漩涡之中迈步而出，看了一眼手中的陶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沙地之上，绝从猪笼草中探出身子，也是笑道，“大蛇丸竟然如此没防备，还真是帮我们省下了不少功夫。”
“您鄙视大蛇丸了，他只是不在乎而已，甚至失来了一尾的砂隐村，更方便他控制。”
带土回望着砂隐村，缓声道，“但大蛇丸绝不会知道尾兽的真正用处。”
这是眼界的差距，大蛇丸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