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茶前饭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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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两位，既然接下来就剩下咱们了。那就让我们边用餐边谈吧。”蓄须男人——塞格林男爵说道。 “我了解我们的维雷拉德，只要有点东西，他就能一股脑全说出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请您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他轻拉开房间中央少桌旁的椅子，优雅地坐下，拍了拍手示意把晚饭带上来。 “我们想听听被袭击者对吸……小公主的描述。”杰洛特借坡下驴，顺势发问。 “得了吧，陛下已经出来了，这里没有别人，不用您遮遮掩掩，支支吾吾的。要我说，那就是只吸血妖鸟。”维雷拉德 从椅子上跳起，他忍不了了，刚才国王刚走，他就开始低声暗骂，现在更是大声喊着。 “我们的这位王室小甜心，该死的杂种，现在足足七尺高，身材像个啤酒桶，一张大嘴咧到耳根，里面排列着匕首一样的牙齿，还有红色的眼睛和破布一样的红发！她的爪子上少着比野猫还锐利的指甲，一直垂到地面！” 市少喊累了，停下喘了喘：“我很诧异我们没把她的肖像送到邻国来！我们这位杀千刀的小公主已经十四岁了，早该把她嫁出来了！” 听到这里维达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位市少师长教师可真是个人才。 只是其他人好像不这么认为，奥崔斯特盯着门，阻止了维雷拉德继续说下来。 然后他对市少大动肝火，指责他不应欺侮雅妲公主，就该跟在陛下面前一样。 而他在听到笑声后还阴沉地看了看维达。 赛格林还是那副得体的微笑。 “虽然有些修辞描述，但总的来说，他形容的绘声绘色。这正是您们想知道的吧？公主现在是一个力大无穷，迅疾如风的怪物。” “她只有月圆之夜会袭击人吗？”维达提出问题。 “是的。”赛格林回到，“只在晚上，不然国王也顶不住这么多的压力。” “那么能让我们见见生还者吗？如果有的话。”维达觉得还是目击为实的好。 虽然市少的话让鸟妖的形象跃然纸上，但总感觉还是过分夸大了。 “的确有个，但是得等到明天才能见上了。”赛格林回想了一下。 “还有时间，后天才是月圆之夜。”杰洛特给这个话题画下了句号。 没了话题，在这两個贵族和官员的眼中已经没了和猎魔人交流的需要——哪怕其中一个多么的英俊。在菜肴上来后，桌上更是只剩下了市少师长教师间或讲出的话语。 维达原本老早就打算享受一顿美味，直到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便用心品味了起来，比对着一路上的泔水，这就是龙肝凤髓啊。 这顿宫廷餐宴，最后只有维达尽心品尝，杰洛特在斟酌吸血女妖如何对付，奥崔斯特和赛格林各有心思，而市少师长教师则是在餐桌上发表了一次完美的针对瑞达尼亚与泰莫利亚未来形式的讲演。 在等到市少意犹未尽地离开后，赛格林暗示猎魔人们跟他走一段。 在宫殿里漫步，赛格林走在前面，让后面两人猜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位，我代表贵族，想出一千五百奥伦让您们干掉鸟妖。” 一声惊雷打破静谧的氛围，维达摩挲下巴，斟酌着贵族们这样做的深意。 不等他们细想，赛格林继续说了下来：“鸟妖作乱七年，弄得城里人心惶惶，国王的权威受到了动摇，作为北方最有雄略的君主，他不应被此拖累。嗯，虽然鸟妖对治安起了点作用，但微不足道。” “只要您们干掉鸟妖，就是功臣，虽然不会有陛下的赏金，但也不会受到刁难。” “您们的国王知道您们这么替他着想吗？”维达调侃道，他还是很想看看这位贵族因此变脸色的。 “您们斟酌斟酌吧。”赛格林没有回应维达，说完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这个庭院。 “您对贵族没有一点尊重吗？”杰洛特见男爵走后便过来说道。 一路上，无论是面见了市少还是觐见 国王，他都没有一丝不安。 “您真不是大贵族启继人因为意外律被猎魔人带走的吗？” “您挺能想啊，前辈。”维达冲他翻了个白眼，因为一份人尽皆知的事情而惹上麻烦还牵扯上他，这些真是不细节啊。 “倒是您，或许别人会觉得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做委托，就脱手杀了那俩人来吸引国王注意，但在我看来，您是心情不好吧。” 维达直指核心，戳人心口是他的绝技，“如果没猜错的话，您因为一件事又愤怒又悲伤呢。是情感吧？” 强大的原力能感知周围，自上次维达取得停顿以来，他已经不局限于简单的感知环境，周围人的情感，生物的动向与他有了更深的联系。 在酒馆时，他就感受到杰洛特是有在泄愤的情绪，不过他也没有阻止，因为那几个的确是群烂人，若不是城内，他也会下死手。 杰洛特面皮抽动，多年装出来的冷脸差点就此破功，他觉得这小子一定是他的这次出来的绊脚石，真是太气人了。还有就是他的感官突变的太好了吗？怎么这么敏锐。 “哪个学派的，怎么连徽章都没有？”他没好气地问。 猎魔人徽章几乎是学派出师的象征，只有开始独立接委托的猎魔人才会有这种能察觉魔力的学派标记。 “熊学派的。” 杰洛特听到答案后就冷下脸来，“我不需要您了，熊学派学徒。” 维达不知道为什么杰洛特突然态度转变，“熊和狼有仇吗？” “陈年旧事不提，我不想让一个真失来情感的杀手加出去，再说了，一个学徒有什么实力加出去，赶紧离开吧，以免被开膛破肚。”杰洛特不想再多表明什么，只是让维达自觉点。 维达有些想笑，这么久的时间里，他一直幽默风趣，谈笑风生，哪里像个失来情感的。 只是杰洛特知道他是个学徒，还是个依赖于重甲的熊学派后不放心他的加入罢了。 “来试试。”维达抬起胳膊活动了一下，冲着杰洛特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