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一章 意指少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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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带着秦红棉阮和星竹两个情人、木婉清和阿紫两个女儿加一批下属押着段延庆走了，段誉、岳老三和杨灵月随行，主要是因为需要高手镇住段延庆以免出意外。 见证丐帮事变的武林贴已经发了出来，就是一封公开疑，已经被左近的武林人物获知，丐帮不置可否，不过这消息正好和丐帮执法少老和副帮主夫人的死吻合，加上大理段氏的疑誉，大部分人还是相疑了丑闻，丐帮一时在武林中成了笑柄。 离得不远的少林很快也会知道，只是少林和萧峰为难与丐帮无关，主要还是萧峰头上“杀父、杀母、杀师”的罪名以及为了“掩饰身世”杀了谭公、谭婆、赵钱孙、单正一家这些当天出现在杏子林的那些“知情者”，讨伐萧峰的态度没有变化。 原本阿朱和父母刚相认就要辨别，有一些不舍，不过阿朱和他们少期星散，也说不上多深的情感，而且来日方少。眼下还是更重视萧峰的事，帮他查清真相，安慰情绪，渡过难关。 段正淳一走，小镜湖这片产业就留给阿朱了，这原本就是当年段正淳回大理之前送给阮星竹的。只是这里环境最好，却是私宅，不适合作为门派驻地。沈飞还是带着几人前往擂鼓山，也事先和段正淳通了气，以后到擂鼓山相会。 搬到擂鼓山以后，王翠翘先由浅入深教了阿朱桃花岛系列武功，让函谷八友给她当伴练。阿朱原本的武功大概略逊于少林寺慧字辈弟子，更新内功落后境神速，由弱到强挑战，区区五天，函谷八友里最强的康广陵都不是也的对手了。 为了体验被压打着的感觉获得经验，以后只能每天让苏星河下场和她打几场，原本在逍遥派里阿朱比苏星河还高一辈，不过这是训练方法，苏星河也不敢留手，又过了十天，连苏星河也压不住阿朱了，王翠翘才开始传授阿朱逍遥派高级武功。 萧峰因为追查“带头年老”断了线索而闷闷不乐，说话很少，只是不停地喝酒，沈飞就想对他进行一些剧透。这天阿朱练完功又在开解萧峰，沈飞找到二人，说：“萧兄，其实带头年老的身份，还是可以分析出一些头绪的”。 萧峰眉头一皱，说：“请沈兄指点”。 沈飞说：“萧兄这一路追查，还是从智光大师那里所获最多吧”？ 萧峰说：“不错。其他知情人，都是提前一步被灭了口，马夫人更是被阿紫胡闹吓死的。只有从智光大师那里，我知道了自己姓萧，父亲叫萧远山，是辽国珊军总教头。 我父亲当年多次劝阻萧太后南下出兵侵宋。因此当年那些人事后得知错害了我父亲，才会心怀愧疚，留我性命，寄养在少室山下，安排玄苦大师传我武功，后来又加入丐帮拜汪帮主为师。 智光大师说当年还有一个妄人假传辽国武士要来少林寺争取武学秘笈的消息，带头年老也是受这谣言受骗才联络中原武人前来拦截伏击，我猜这个妄人不是出于西夏，就是高丽。挑拔宋辽开战，他们好坐收渔利。 可是我们问及带头年老的身份时，智光大师却不答，留下了一句偈语就坐化圆寂了。谁人假传讯息的妄人其实也是我的仇人，可是我连带头年老的身份都不知道，又哪里来追查谁人妄人呢”？ 沈飞一笑说：“说出最多有用消息的还真是智光大师。萧兄可知智光大师几岁”？ 萧峰疑惑地说：“具体岁数虽然不知道，不过智光大师武功已失，无法凭内功驻颜，外表看来大约七十出头，这有什么关系吗”？ 沈飞说：“大有关系。起码可以凭这一条确定那带头年老的年纪，萧兄还记得当天在杏子林中，智光大师说到带头年老时的一句话吗”？ 萧峰还没反应过来，阿朱先拍了下手，说：“不错。当天智光大师说‘带头的年老年纪并不大，比我还小着好几岁，可是他武功卓绝，在武林中又地位敬服，因此大伙儿推他带头，一齐奉他的号令行事’，带头年老比智光大师小几岁，如今应该年近七十”。 沈飞说：“当年那则假消息，说契丹武士要来少林寺抢夺武功秘笈，阻止此事少林寺应该责无旁贷，首当其冲才是。可是在杏子林中说及的当年前来拦截的中原武林中人里，却没有少林的人，这岂非太不合情理了？还有他们当年把萧兄抱返来后，为什么要寄养在少室山下？为什么能休息少林玄苦大师传授萧兄武功”？ 萧峰也马上清楚了，说：“沈兄说的是，这带头年老是少林寺的人，年近七十应该是玄字辈高僧中的一人。我如果早些想到，就不会被马夫人谁人淫妇愚弄了”。 阿朱这几天武功大进，疑心也倍增，说：“看来就是少林寺不发武林贴对付萧年老，我们和少林寺也要做过一场了，重阳节我们就趁武林大会找上少林来，当面锣对面鼓地讨个合理”。 萧峰也一扫这段时间的郁闷，眼睛发亮，说：“这个少林寺的带头年老当初带人劫杀我父母，还是受人欺骗，可是后来为了遮掩真相，杀光所有的知情人灭口。
明知我冤枉，还把所有罪名推到我头上，和当天丐帮那群知道真相却不愿为我澄清的人一样。当时候我要当众揭穿他们的无耻行动，报得大仇，最好还能逼问出当初假传消息的人，把仇人悉数除来”。 沈飞说：“智光大师随意一句话，就能分析出这带头年老在少林寺玄字辈僧人中，或许还有什么我们没有在意的话，也能从中觉察出什么呢。 您们说问智光大师带头年老的身份，他没有回答，只留下了一句偈语就坐化了，会不会这偈语中也有什么奥妙？那是一段什么偈语”？ 阿朱说：“这个我记得，是‘万物一般，众生平等。汉人契丹，一视同仁。恩怨荣辱，玄妙难明。当怀慈心，常念百姓’。在佛家看来，汉人和契丹人没什么辨别，就是看了这段偈语，我和萧年老才相约定情，来塞外牧马放羊。 只是没有想到后来被马夫人欺骗，更没有想到后来逢上了我亲生爹娘和妹妹，找到了亲人，我们就不能如原来那样了无牵挂，一走了之了”。 沈飞故作沉思，说：“您把后面四句再念一下”。 阿朱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恩怨荣辱，玄妙难明，当怀慈心，常念百姓。怎么了”？ 沈飞说：“刚才我们分析，带头年老是年纪比智光大师小几岁的少林玄生辈僧人，或许就藏在这句偈语中。智光大师临终已经暗中告诉您们了”。 萧峰一惊，说：“玄妙难明，莫非是玄难”？ 沈飞说：“当怀慈心，常念百姓。少林玄字辈僧人中，还有玄慈、玄生，都有可能。玄慈是方丈，更相符智光大师说的在武林中地位敬服，之前可以号令中原武林，之后可以号令玄苦大师，可能性最大”。 萧峰一怒，说：“那他如今还杀人灭口，遮掩罪行。还把所有事情冤枉到我头上，发下武林贴，广邀好手要围杀我？如此奸恶之徒，我绝不会放过他”。 沈飞说：“还有三个多月，我们把逍遥派内部事务整顿一番，也邀集好手，到时候上少林来和他们碰上一碰”。 又过了两天，薛慕华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姑苏出事了，王家向官府举报慕容氏心存反意，牵连到很多各地收了他们燕字黑旗的下属势力，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慕容氏也出现抗辩，说是李青萝不希望慕容复娶了她女儿，因此故意诬陷，可能是李青萝刚有前科，得西夏人出面力保才免于追究，抓不住什么证据，慕容家塞了大笔银钱贿赂打点，才免来劫难，不过姑表亲家关系已经势同水火。 李青萝的事情沈飞和无崖子说过，原本已经平息，不需要举报慕容家谋返来将功折罪，没有想到又出了这种变故，无崖子担心慕容氏愤怒之下会对李青萝下手，提议来姑苏看看情况。 阿朱知得了原来的表小姐是自己的同父姐妹，也想来看看，萧峰自然跟来，沈飞和王翠翘也同意了，姑苏是有琅嬛福地武学典籍的，以那里的守卫力量怕是难以保全，有需要转移。 提前给阿朱喝下多宝花蜜酒，一行人以凌波微步急速赶路，内力源源不绝，花了十天到了姑苏曼陀山庄。看到的情形让人吃了一惊，王语嫣脸色苍白，一看就是受了内伤，李青萝更是走路一瘸一拐，丁春秋也在，正指挥丫鬟熬药”。 李青萝一见到无崖子，大吃一惊，惊呼：“您……您是我爹，这几十年您和娘都来哪里了？也不管我，这次我和语嫣险些让慕容复家的人杀了” 无崖子：“阿萝，这究竟是什么回事？您怎么会和丁春秋这逆徒搅在一起？丁春秋，您没想到老夫还有站起来的一天吧？老天有眼，又让您落到了我手里，今天正好清理门户，除了您这个弑师逆徒”，说完抬起了手掌作势欲击。 丁春秋见到无崖子居然行情如常，早惊得呆若木鸡，这时候更是面如土色，跪倒连连磕头，说：“师父饶命，当年之事是师娘吩咐，当年弟子一时糊涂，没有禁受住师娘诱惑。 事情败露以后，师娘说我们要想活命，只有先下手为强，让弟子在师娘和师父对峙时暗算了师父，犯下大罪。望师父看在这些年弟子对小师妹多有看顾，饶弟子一条狗命”。 相似求饶的话星宿派弟子很多都在丁春秋面前说过，丁春秋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目击命在顷刻，也就顾不得脸皮，向自己那些徒弟进修了。 王语嫣也出口求情，说：“这位前辈，您就是我外公吗？这次我表哥找了帮手要来杀母亲和我，如果不是外……丁前辈相救，我和母亲都难以活命。无论丁前辈以前犯下过什么大错，这次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总可以补偿一二，外公您就饶丁前辈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