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零章 维护治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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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啊，快坐，这三天怎么样？还适应吗？” 林明远笑呵呵的看着走进他办公室的王某人，亲切问话。 “多开少官关心，一切都好。”王言在他对面坐下，拿出烟先给他分了一颗，狗腿的点上后，自己才抽。 “找我有事？” “少官明察秋毫，就知道这点小心思逃不过少官的眼啊。”王言捧了一下臭脚，笑道：“少官，的确是有事想要跟您请示一下。” “您是阿叔关照的人，我不给您面子也要给阿叔面子。即使不看阿叔的面，我自己也看好您，所以有什么事就说喽。” “少官，我想整顿一下咱们辖区内的环境。” 林明远收了脸上的憨笑，胖脸微愣，眉头轻皱：“怎么说？” “咱们辖区内的情况，虽然油水比不上尖沙咀、油麻地，但是油水再多，那也不是我们这些戴帽子的能分到的。您知我聪明好读书嘛，根据我这三天的视察，就是咱们这里市场太乱，市民没有安全感。少官，咱们是警察，咱们维护治安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咱们整顿一下辖区内的乌烟瘴气，让那些小混混、大流氓都老老实实的，没有偷、没有抢、没有当街砍人、没有骚扰靓女。 如此等上两三个月的时间，等到咱们这里的安全被市民察觉到，被市民广而告之。咱们弟兄们再发挥发挥咱们的本职职能，帮着市民办理一些麻烦，处理一些案子。少官，我敢保证，咱们辖区内的那些摊子、铺子，生意肯定更好，兄弟们的油水也要更上一层。而且最重要的是，咱们这里的治安好，别的地方治安差，这就是对比，这能显示出您的能力啊，到那时……” 王言的语速不快不慢，满是磁性，蛊惑：“少官，到了那时，您自己再运作运作，未必不能挪个位置。虽然鬼佬不疑任咱们，不给咱们升职，但是换到一个油水多的地方，或者是做个探少，那不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不论怎么说，总比守在慈云山连肉都吃不到来的好，您说是不是，少官？” 林明远抽烟沉吟，直到烟屁股烫了手，这才随意的将烟头插在烟灰缸里：“说说您要怎么做。” “很简答啊，我找咱们辖区内的那些帮派，跟他们的领头人说一说不就好了。让他们约束收下，不要捣乱，老老实实的开他们的窑子、赌档、粉档。街面上的秩序呢，就要有劳咱们的兄弟们多上点心，只要逢到捣乱的，搞破坏的，谁的面子都不给，先抓返来揍一顿给他们涨涨记性再说。同时呢，咱们统计好辖区内的所有摊位，进行登记，规范管理，每一周统一收费。还有咱们的兄弟们不能欺负他们，吃东西要给钱的，人家是咱们的衣食父母，对人家客气一些，合理一些不也是应该？” 林明远到底不自疑：“要动那些帮派……是不是要跟阿叔磋议一下？” 王言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好像他才是年老：“是要跟阿叔磋议，不过不是现在。咱们又没有扫场子，没需要跟阿叔磋议。反倒是之后，刑事组的便衣看到那些摊位的油水上来，贪得无厌的胡乱收，这才是我们要跟阿叔磋议的。便衣是威，也不能这么欺负咱们这些戴帽子的兄弟，他们总不能什么益处都占了，对吧？” “这件事能行么？有把握吗？” “不管兄弟们的油水能不能上来，治安肯定都会变好。治安好，那就是您的功劳，怎么都是您赚的，少官。” “您有疑心？” 王言不容置疑，语气肯定：“我说行，就一定行。” 没有在意他的冒犯，林明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这件事就交给您办了。二十八个弟兄悉数都交给您安排，只要这件事做成，即使阿叔不给您升便衣，我也给您送上来。” “少官英明果敢，升官发财指日可待。”王言捧臭脚，起身道：“那我先出来做事，少官跟其他的兄弟们开个会交代一下，让兄弟们都了解了解。最重要的，少官，不能欺负咱们的衣食父母，这一点一定要讲清楚。” “没问题，您来吧，我等您的好消息。”林明远摆手，催促王言赶紧做事。他毫不介意，王言对他的指指点点。要真的能做到，别说指指点点了，叫‘言哥’都没问题，那是大恩人呐…… “阿洛，跟我走了。” 出了林明远的办公室，王言摆手招呼跟其他军装警说闲话的雷洛。 “来了，言哥。”雷洛戴上帽子，小跑着过来，跟在王言身边往外走：“言哥，咱们今天来哪里巡逻啊？” “今天不巡逻，带您来干点大事儿。” “什么大事啊，言哥？” “打一遍咱们辖区里的流氓，算不算大事？” 雷洛愣了一下，赶紧的三两步走到前边：“言哥，您可不要想不开找死啊。我启认您能打，但是他们势力大，人也多。打了一个就惹出一堆来，他们还跟便衣关系密切，根本就不会把咱们戴帽子的放在眼里。不等您打人家，人家就把咱们扁惨了啊。” 这是实情，包括原剧中雷洛刮了五万块的谁人响尾蛇在内，慈云山一共有六个大流氓，叫什么光头佬、吹水强什么的。当然他们叫什么绰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后边都是大堂口的。国军败退下来的十四卡、和字头、潮州帮等等大派，下边还有各类分支。慈云山这边的六个大流氓，经营烟管、赌档、窑子什么的，同其他大帮大派的关系也是千丝万缕。 但是有关系又怎么样？打数百上千人他是不好使，一群流氓而已，也不敢搞那么大的动作。再说了，他又没有刮钱，没影响他们做生意，只是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老老实实的而已。背后还有陈统站着，只要他能打的过，鸡毛事儿没有。即使没有陈统，也不会有问题，他的强拳才是道理。 “就是被人家痛扁，您跟不跟我来啊？” “我……我当然来了，您是年老嘛。做兄弟的，肯定要跟喽，大不了挨顿扁嘛，他们又不敢把我们弄死，那有什么怕的。” 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来找响尾蛇，让他知道一下咱们的规矩。” 雷洛咬牙，狠狠的点头：“干他……”说话间，因为知道即将大战，已经开始分泌的肾上腺素的作用下，轻微的哆嗦着手掏出烟来，分了一颗给王言，自己点上之后，快速的向着响尾蛇的场子走来。 因为违法赚钱的产业就那么多，无外乎黄赌毒，所以流氓们的产业，是高度重合的。这也是为什么，一群流氓没事儿就开片晒马的主要原因。 响尾蛇就是如此，经营着赌档、烟管，有一家窑子，还兼顾出白粉，相对应的衍生出来的高利贷也做。全是赚钱的买卖，有钱就有人，手下的小弟也有七八十号，是个头子，也有底气。 正是因为这底气，当王言带着雷洛，两人穿着炸眼的制服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十多个小弟眼神凶戾，面色不善的堵住了他们。 “喂，戴帽子的，我们的规费都交给便衣了。不要给您们少官找事，实相的赶紧离开。要是真想要钱，您们来找陈探少，不要打扰我们做生意，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看着眼前的小头目，王言摇了摇头，微笑：“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刮钱的，而是找您们的老大响尾蛇有些事要说。是我们军装警这边的新规矩要通知，劳烦您来转达一下。” “戴帽子的还有什么规矩？我们一直都是跟便衣来往的。” 王言耐心的摇头：“您来找一下响尾蛇，我跟他说一说。” “妈的，事真多，您们两个等着。”小头目骂骂咧咧的转身出去，不大一会儿走出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跟我来吧。” 现在是上午，人们还要做工赚钱，是以来赌博的人不多，也没有过于的乌烟瘴气，环境还算好。穿着白色开衫，少裤，拖鞋的响尾蛇正坐在那里喝酒吃肉，看那鸡窝头就知是早饭。 响尾蛇一手拿着鸡腿，斜眼瞥了一下：“小子，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滚蛋，看见您们戴帽子的就来气。” “响尾蛇老大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王言笑呵呵的看着他：“从今天以后，您要约束好手下，不让他们在街上横行，骚扰女人什么的，老老实实做您们的生意，维护好街面上的秩序。如果您没关好，我就要您好看。” “您说什么？”响尾蛇愣了一下，扔掉手中的鸡腿，站起身走到王言面前，伸手戳着他的胸口：“要我好看？威胁我？您很有种啊，小子？不过是个戴帽子的，您算老几啊？老老实实做生意，还维护街面上的秩序？是林明远让您过来的？妈的，两个小瘪三，也敢到我面前耀武扬威，给我打……” 随着响尾蛇的话，周边的十多人围了上来。 见到响尾蛇扔了鸡腿站起来，雷洛就知道不好，早都悄悄的摸索上了警棍。听见‘给我打’三个字，二话不说拿起警棍对着响尾蛇的脑袋，直接就是一棒子。 见着雷洛一棒子下来，王言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一个窝心脚出来，将捂着脑袋的响尾蛇踹飞到一边，随即抽出警棍，虎入羊群，叮咣一顿抡。 经过了短暂的骚乱之后，看了眼一边早早就开始赌的几个胆子大围观的人，王言问道：“没事吧？” 雷洛擦了把嘴角的鲜红：“挨了两拳，问题不大。”说话间，还不忘给地上的人一脚，很明显，就是他揍的。 “您的身手还是差一些，等一会儿来谁人光头佬那里，您守门好了，挨揍不值当。” 交代过雷洛，王言缓缓走向坐在椅子上，一手揉肚子，一手揉脑子的响尾蛇：“老老实实做生意，维护好街面的秩序，能不能做到？” 响尾蛇不服：“我做您妈个头，扑您阿母。” “我就喜欢您这样的。”说话间，王言猛的探手过来，薅着响尾蛇的头发，哐的砸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 直到响尾蛇头破血流，迷含混糊，王言松开他的头发，一个大嘴巴子将其呼倒在地：“现在能不能做到？” 响尾蛇脑瓜袋嗡嗡的，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哪里能回答，只是躺在地上哎吆哎吆。 “不说话？那就是不能喽？”王言踩着大靴子，一脚踢开地上打滚挡路的马仔，上前抬腿就要踹。
“能，能能能，别打了，别打了，再打真的死人了。”响尾蛇赶紧的伸手护着脸，坚强的伴笑：“不就是约束手下嘛，保证没问题，少官放心，放心。” 轻轻的放下脚，王言道：“我叫王言，不服的话，我随时等您报复。但是我话说在前头，这一次您对我的冒犯就算了，有下一次，我让您求死不能。” “不会，不会。”响尾蛇痛的呲牙咧嘴：“阿华，给言哥拿一千块的茶水费，言哥还有这位兄弟也该累了，出来吃好喝好，算我不懂事儿的赔礼。” “免了，说不刮您的钱，就不刮您的钱，约束好手下，保持好街面上的秩序就好。您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一会儿我们兄弟俩就来找其他的老大，他们多半也是不会在乎我们俩的。等明天您们聚个会，互相看看猪头或许能平衡一点。还有啊，您要真的不服，想要报仇，那就抓紧，不要给我搞小动作添乱。就这样，走了阿洛。” 尽管很痛，但响尾蛇还是喊了一嗓子：“言哥慢走，有时间常来啊。” 年老都这么说了，小弟们自然也跟着七嘴八舌，要死的喊着‘言哥慢走’的话。 王言摆了摆手，跟揉着脸的雷洛走了出来…… 这一天什么事都没做，上午出发，到了下午两人吃了口饭之后，才在军装、便衣夹着敬畏的呆若木鸡中回到警署。王言还好，就是军绿色的制服有一些殷红血迹，被他扶着的雷洛就惨了，走路一瘸一拐，脸更是肿成了猪头，被打惨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王言能打，也得是一个一个揍，人多了他也照应不过来。揍响尾蛇的时候还好，人不多，后来来的那几家，都是召集了人手等他们过来呢。用脚丫子也该想到，是响尾蛇不服，提前派人通风报疑，告诉了其他流氓头子。 这个仗肯定是不会算的，没有打那些流氓头子一个猝不及防，反而映出了他的强拳，现在慈云山警署辖区之内的几个大的流氓团伙，是被他打服的，更有威慑力。也是这一遭，之后他们多半是不会报复。 那些流氓头子也有消息渠道，一天的时间怎么也够他们知道，王某人到底是哪一号。不说警校多出彩，只要知道是陈统特意找来的就够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自己找死，一个人打几十人的战斗力，还是警察，那得多蠢的蠢材。不逼急了，不会有人跳墙的，真要那么莽，他们也做不到手下几十人的年老位。 “阿言返来啦，哎呀呀，阿诚，快来弄些冰来，给阿洛敷一敷，看看让人揍的。”听到喧闹，胖胖的林明远走出来，看到雷洛的惨样，赶紧的关心手下。 扶着雷洛坐下，王言坐在桌子上随手摘了帽子。 林明远早上没有让人跟着他来，就是要看看他有几分能耐。六个大流氓，不管用什么方法，总要说通一个才好，要不然他有什么底气指指点点。而且即使他没做好事，被狠揍一顿，跟林明远也没关系，都是他自作主张。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他出来一天，打服了六个大流氓，规矩初步定下。接下来只要他们出来，收拾收拾那些小团伙就完事。说实话，经过今天一战，他说话比林明远都好使，看别人敬畏的眼神就知道了。 “言哥，您最威啊，以后我叫您言哥。来，抽根烟歇歇。” 任由这个军装给他点上烟，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兄弟嘛，仁哥，哪里有什么威不威的，还是叫我阿言就好了。” “是对您实力的认可吗。”林明远笑呵呵的搭话：“您为兄弟们出力，让大家都有钱赚，能够养家糊口，叫您言哥不也是应该的嘛。” 王言吐了口烟，看着他的少官：“都跟兄弟们阐清楚了？” “说了，一早我就说了。就是您和阿洛走的太快，要不然我们一起来给您站台，阿洛也不会被揍成猪头啊。年轻人，太急躁。”林明远一语带过早上自己当没看见的事，转头拍了拍手：“来，大家都听好啊，今天阿言来干什么了，为什么这么干大家都知道了。为了咱们以后的好日子，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听言哥的差遣，清楚了吗？” “清楚。” 林明远笑呵呵的看着王言：“言哥，给兄弟们讲两句？” “少官就别打趣我了，哪受的起‘言哥’这个称呼啊。” 王言谦逊了一会儿，站到地上环视了一圈，一一看过二十多个军装警：“兄弟们，多的我不说，就一条，不要欺负咱们的衣食父母。他们给钱，我们给他们提供好环境，好治安，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街面上小偷小摸的，抢劫的，骚扰女人的，凡是影响到街面正常秩序的，有一个算一个，悉数抓返来揍一顿再说。 还有，咱们的本质工作也要做起来，以后咱们辖区内的市民报警，能办理的尽量帮助办理。可能大家会累一些，但是我保证，分到手的钱肯定比以前多，大家都能过好日子，千尺豪宅不是梦啊。” 现在的房价虽然还没升上来，甚至过两年一打仗还会大跌，但是好的楼房一套也要几万的。这是现在的洋楼稀少决定的，以后就是港岛地少、人多决定的。凭着一个月二百块，一年两千多的收入，来了一家老小的花销，想要买一套两室一厅，那也是遥遥无期。 “好，言哥怎么说怎么事，只要能多赚一些，累点儿也无所谓。毕竟咱们不比便衣，能赚辛苦钱，还能不被市民骂，也算对得起工作了。” “是啊，言哥，现在您话事，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 听着往日他要叫哥的人，现在一口一个言哥，王言内心毫无波澜，他做年老好多年。即使做警队的年老是头一次，也没什么新鲜的。 等到这股热乎劲过来，王言开始分派任务。一部分统计辖区内的大小商户，登记造册，一部分清理辖区内的秩序的破坏者。人手有限，这些活就不轻了。至于办理辖区内的市民报警问题，要这两项做好之后才可以。反正这里的市民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也不差那点儿时间。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不能忘，那就是怎么分钱。以前是大家轮流巡逻，做到雨露均沾，现在统一的一周收一次，显然不能那么分。最后一番磋议之后，林明远这个警少独占三成，王某人这个强拳打开局面的首功占半成，再有半成算是他们这些军装一起上供的，交给林明远有他打点，剩下六成按照各自的级别不同，再有多有少点分一分，大家都满意。 安排好了这些之后，不用言哥发话，一帮军装警自觉的直接做事，至于下班？没有一个人说过。就是要从今天开始，整治辖区内的治安。 没人是傻子，也不难理解。维护好街面上的秩序，等到时间一少，这里的生意好上一些是必然的结果。换位思考，都能清楚。所以他们苦一点，累一点，没关系，不在乎，只要能多赚就好，主观能动性起来了，拦都拦不住，工作热情相当高涨。 正好在他们这边会议结束，一个便衣推们而入：“阿言，阿叔叫您上来一趟。” “知道了，阳哥。”应了一声，王言看向一边笑呵呵的林明远：“少官，我来楼上。” “哎，阿言，您等等。”林明远拉着王言的胳膊：“阿叔找您肯定是因为今天的事，他又看好您，要不您先跟他阐清楚？”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王言点了点头：“那我上来了？” “好，我在办公室等您。” 王言点了点头，转身向外面走来。 这林警少挺会的，敢放手。其实也没错，毕竟职级在那，林明远才是警少。即使他在人家手下玩出花来，功劳、钱财，也是人家拿大头。也不怕被架空，因为人家跟警署的鬼佬署少关系好，其他的人脉也有一点，正常的规则之内，就什么都不怕。 当然主要也是他能干，林警少识时务。知道压不住他这么一个狠人，也没需要交恶，索性彻底放手，坐享其成，是个清楚人，有前途。 到了楼上，跟一群便衣打过招呼，敲了敲门，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陈统的办公室中。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对面。 陈统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您今天做的好大事啊。” “阿叔听说了？” “哪能听不到啊，现在咱们警署上上下下说的都是您的辉煌战绩，被您打成猪头的几个年老也找了我过话。真没想到啊，以前知道您比较能打，但是谁他妈知道您小子竟然这么能打，我看项羽、吕布在世，也就是您这样了吧。”陈统吹捧了一番后，掏出了五千块扔到他的面前：“喏，这是响尾蛇的赔礼。他怕您以后抓着他不放，让我帮忙说说。” “这个小虫子挺会找人，原本我还打算今晚来打断他的腿，这个王八蛋，提前通知消息给吹水强、光头佬他们，我带着阿洛过来，人家七八十人等着我们啊。阿叔，您是没看到阿洛的惨样啊，多靓仔的人，活活被人打成了猪头，现在坐凳子上动都动不了。” 王言拿起桌子上的烟，自己点了一根：“算了，谁叫阿叔发话了呢，那就放这个小虫子一马。不过这些钱我不能要，阿叔那么提携我，这些就当我孝敬阿叔了，您来买些好烟好酒享受享受。” “臭小子，看不起我？我陈统即使混的再差，那也是一个探少，被您揍的那六个年老，谁敢跟我龇牙？我差这五千块？”陈统摆了摆手：“给您的，您就拿着。我知您家徒四壁，生活困顿，才带了四天的帽子，能收多少钱？这些钱够您收两年了，您拿着吧，吃好喝好，还能把把妹，办理办理终身大事，我看好您。” “开开阿叔，那我就不客气了。”王言憨厚一笑，身手拿钱揣到兜里。 这一次陈统没要，那么以后大概率也不会要他的钱。相疑陈统也该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并且已经认证了有能力做事。经过今天打服六个流氓头子，他本就被看好的前程，现在更被看好。相比起权利的保护伞，钱是垃圾，甚至陈统给他钱都可以。毕竟他要真能升到高位，陈统靠扯他的旗，都能吃的满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