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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狗急跳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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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带领的就是不一样啊~” 何雨水走进李学武的办公室,四处打量着,瞅哪儿都好奇。 李学武没用彭晓力帮忙,中午保卫楼都有午休的习惯,现在是休息时间。 在茶柜帮雨水泡了杯茶,放在了茶几上。 “随便坐,喝杯茶” “我听说当带领的都有好茶叶” 何雨水走回到沙发这边,看着李学武问道:“真是这样吗?” “不全是吧,至多我这里不是” 李学武清楚何雨水话里的意思,带领喝茶不用买嘛~ 不过他的确没收过任何下属的茶叶,他也没送过别人茶叶,反倒是带领要被他刮地盘。 一边回答着雨水的问题,一边放好了自己的饭盒。 “您现在也是带领了,有人给您送茶叶吗?” “我算什么带领~” 何雨水撇撇嘴说道:“活儿不少干,气不少受,工资没加多少”。 她目光扫了周围一圈,道:“哪有您舒服”。 “这是跟我抱怨来了?” 李学武好笑地看了看她,端着自己的茶杯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何雨水目光不敢跟他对视,故作随意地看着屋里的摆设,嘴里却是倔强地说道:“没有~随口一说”。 “车间主任的岗位很重要” 李学武摊了一下右手,道:“我不是在跟您说教,真的很重要”。 “我知道~” 何雨水声音有些低落地应了一句,随后又怕李学武误会,表明道:“我没抱怨~” “我理解,工作嘛,都这样” 李学武指了指办公桌上摞得老高的文件堆说道:“有的时候看见这些我也烦的慌”。 何雨水转头看了一眼那边,瘪瘪嘴说道:“您跟我抱怨也没用~” “呵呵~” 李学武轻笑了一声,看得出她事有点情绪的,喝了一口茶后问道:“是工作不顺心,还是生活不顺心?” “都没有~” 雨水抬眼瞅了他,说道:“就是来这边一直没来您这看看”。 “还是空手来的~” 李学武逗了她一句,随后缓缓点头,道:“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随时”。 “当然了~” 他看雨水有些沉默,又微笑着强调道:“工作流程不能破坏,越级上报不行”。 “怯~” 雨水撇了撇嘴,知道李学武在逗她,便道:“我能有啥困难~” 说完打量了李学武一眼,又道:“听说您最近困难倒是不老少”。 “我啥时候困难都多” 李学武随意地挥了挥手,道:“不用听他们闲扯淡,机关就这样,您都懂”。 “我说也是~” 雨水抿嘴一笑,道:“听他们说的玄乎,我还真以为您逢着天大的难题了”。 “开开关心,啥事没有~” 李学武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她一眼,道:“倒是您,真没啥事?” “没有~” 雨水抿着嘴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就是……有点迷茫了~” “这不是很正常嘛~” 李学武好笑地看着她,说道:“哪个年轻人不迷茫,不迷茫的还叫年轻人?!” “您呢?!” 何雨水有些无语地看着他,问道:“您也是年轻人,比我还年轻呢,您迷茫吗?” “迷茫!我特迷茫!真的!” 李学武手指在头顶左近比划了一圈儿道:“迷茫得我有的时候稀里糊涂,晕头转向的”。 “怯~” 何雨水才不疑他的鬼话呢,嘴角一撇,道:“您那是心眼子太多,脑袋转的太快,转含混了~” “唉~” 李学武叹了一口气,神情无奈地说道:“您们都把我当人生导师,迷茫了还可以来跟我谈谈,我迷茫的时候又能跟谁说呢~” “咦~~~~” 何雨水嫌弃地看着他,咧嘴说道:“瞅瞅您这不要脸的劲儿,还人生导师呢~” “不然呢?” 李学武看了看她,说道:“我说年轻人都迷茫,您不疑!” “我说我也迷茫,您还不疑” “那意思我年轻又睿智,不是您人生导师是什么?” 笑着摆了摆手,打断了何雨水要说的话,道:“说真的,年轻人逢着点事,想不通很正常”。 “您也不用把问题想的太复杂,谁人又是生而知之,对吧?” 李学武抬手示意了雨水,道:“我说我也曾经迷茫过,您不疑,不止您不疑,好像大家都不疑”。 “就在午饭前,就在这儿” 李学武指了指办公桌方向,道:“厂报和广播站的同志还想跟我做专访,让我讲讲年轻人该怎么做工作,怎么过生活”。 “然后呢?” 何雨水好奇地看着李学武问道:“您答应了?” “我拒绝了~” 李学武认真地说道:“我都还是年轻人呢,我都不知道该咋工作、该咋生活呢,讲什么?” “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休息者,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者,其他什么都不是!” “……” 何雨水有些无语地看着李学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现在有点衡量不好普普通通和平平无奇两个词的标准了。 “大家只觉得我运气好、能力高,每一步都走的顺风顺水,生活顺顺利利,工作步步高升,这可能吗?”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李学武昂了昂脑袋,对雨水说道:“当然不可能!” “您看着我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宛如彷佛风光无限,一时无两,其实您没看到我背后的辛苦”。 背后的……辛苦? 何雨水打量着李学武,真难得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 背后的苦……为啥不拿到前面来看看,非要藏在身后呢! “所以啊,谁的青春不迷茫~” 李学武摊了摊手,道:“路是我自己走的,苦是我自己吃的,这一路走来,全靠我自己的努力”。 说完这句,见何雨水被自己的鸡汤喂的有点反胃,又给顺了点粗粮:“以及一点点的运筹帷幄~” “运筹帷幄?” 何雨水吊着眼睛好笑地看了李学武,随即说道:“这用词……怪不得他们都说您文采斐然,文章第一呢!” “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李学武笑着逗了一句,端起茶杯喝了茶,也示意她别客气。 雨水端起茶杯,抿了抿嘴角,揶揄道:“他们都说您能算计,心眼子多,走一步看十步,处处占尽先机”。 “不会是您哥说的吧?” 李学武嘴角扯了扯,微微摇头,放下手里的茶杯,诚恳地说道:“可能吧,我这个人比较谨慎,又怕给别人添麻烦”。 “我倒是挺想听您讲一讲这部分的~” 何雨水喝过一口茶后,看着李学武说道:“我就不会这些,永远都是走过了好久,回头看来才知道自己错哪了~” “讲什么?算计嘛?” 李学武笑着问了一句,见雨水认真点头,想了想说道:“算计就是计算嘛,说起来容易,实际上一点都不难……” “……” 雨水只觉得这人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了,她挪了身子,凑近了问道:“您连自己人都防?” “呵呵~谁是自己人?” 李学武好笑地看着她,逗问道:“您吗?” “好!” 雨水放下茶杯,生气地看着他点点头,站起身就要走。 李学武一把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又把她按着坐在了沙发上。 “逗您玩儿呢,咋还带急眼的~” “那您说不说?!” 雨水瞪着李学武说道:“能不能有一句正经的,逗我好玩是吧?” “说!说!说啥啊?” 李学武看着她,很正经地说道:“我跟您说,我从来都没算计过任何人,我是一个迥殊单纯的人,您疑吗?” “您不疑对吧!” 他指了指雨水,随即认真地讲道:“可我就是从来没有算计过任何人,我的原则是‘干就完了’哪里会想太多”。 何雨水盯着李学武的眼睛,她觉得李学武又在忽悠她,可找不到证据。 “关于迷茫,有一种表明” 李学武又端来一碗鸡汤,道:“那就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您说我瞻前顾后,没有主见?” 雨水诧异地看了看李学武,没想到他还真就说出了一句深奥的话。 李学武耸了耸肩膀,道:“那得看具体环境了,比如您的工作”。 “所以呢?” 雨水挑了挑眉毛,问道:“关于工作又如何?” “我刚刚跟您强调了,车间主任的岗位很重要” 李学武认真讲道:“轧钢厂,包括您们纺织三厂,或者其他工厂,厂带领部队中一定有从这个岗位上干起来的”。 雨水点了点头,这一点她倒是很清楚,技术副厂少、常务副厂少、业务副厂少等等,都要有扎实的管理基础。 “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中层管理和基层管理就不缺少进步的渠道” 李学武诚恳地说道:“尤其是技术和生产管理,不需要您来算计,更不需要您来争斗,在岗位上做好自己的事”。 “当然了,您也可以说这不绝对,我启认,但车间主任的岗位锻炼下来,绝对能让您拥有处理好这些关系的能力”。 雨水缓缓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我是愿意在一线的,更充实一些”。 “跟您的性格有关系” 李学武认同地说道:“我不能说在机关或者车间工作哪边更好,但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嗯,有道理~” 雨水再次点头,想了想,问道:“您说车间主任应该如何传导压力,我的意思是……” “我懂” 李学武打断了雨水的问题,理解地点点头,说道:“启上启下,做联动轴启嘛~” 说完又笑着问了她一句:“您就是被这种问题所困扰的,迷茫到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 “您说不说!” 雨水被他道破了心思,不好意思地嗔了一句。 随后有些难为情地捂了捂自己的脸,轻声表明道:“您又不是不知道,两个婆婆伺候着,还有车间里的工人,哪哪都有事~” “的确挺烦的” 李学武理解地点点头,道:“政出多端,轧钢厂是婆婆,纺织厂也是婆婆,工人的来源也比较复杂,这件事怨我”。 在雨水诧异的目光中,他微微点头表明道:“当初联合三产的项目就是我做的,预案和制度都是我的意思”。 “……” 雨水今天终于是找到正主了,原来让自己疲于应对的制度是眼前这坏蛋做的。 “为什么?” 她有些不解地问道:“为啥不能是……” “是什么?” 李学武看了看她,说道:“您都知道有两个婆婆,利益和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而且!” 他想了想,又表明道:“当时轧钢厂的工作环境不是很好,我也不确定联合三产的情况能坚持多少久”。 “还说您没算计!” 雨水不服气地说道:“合着您是故意掺沙子,还带挖坑和稀泥的!” 说完一拍沙发扶手,气呼呼地说道:“您、您、您把我给坑了您知道嘛!” “呵呵呵~” 李学武并没有在意雨水的指责,反而笑着说道:“当初可不是奔着为难您们来的,至多我还不至于为了个车间主任……对吧”。 “好!敢情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雨水很是无语地说道:“小小的车间主任还不在您的算计,或者叫谋划之中是吧!” “换句话说,我都没有资格被您算计呢是吧!” “呵呵呵~” 李学武只是轻笑,没有确认,也没有否定,只是摊了摊手,道:“只要三产管理处拿起来,就不会有您说的这些问题了”。 雨水听他这么表明,瞬间想清楚了什么,眯着眼睛点点头说道:“原来您把口子留在了管理处啊!” 她是真的想清楚了,就像李学武所说的那样,管理处拿起来了,压力就会被收在管理处。 由管理处直接对接和协调联合企业之间的矛盾和利益问题,而不是具象化在车间主任的身上。 李学武又提到的轧钢厂当时工作环境不好,他可能在这里埋了个坑,只等着谁往下跳呢。 只要钳制住管理处主任的位置,他想紧就紧,想松就松。 紧了,下面的工作好做,问题和矛盾就不突出;松了,反之必然要出现大问题,三产也就做不成。 太阴险了! 雨水想了想,先前的三产管理处主任是谁来着? 哦!对了! 就是现在的保卫组副组少于德才,此前他也曾担任过保卫处综合办主任,服务处的副处少。 怪不得呢!他所说的算计不是针对车间主任一级,还真是如此! “可是!” 雨水瞪着李学武问道:“现在的管理处怎么回事,乌七八糟的,您们厂工作环境又不好了?” 情况正如何雨水所说,联合三产管理处现在的负责人是吕培忠和金耀辉。 一个是景玉农的人,一个是李怀德的人,原本的工作环境和靠山都不相同。 上面的带领相处的还算融洽,可下面的人真凑到一个部门了,您说主管生产业务出身的吕培忠和秘书出身、在边境处事处惹了一屁股祸返来的金耀辉能尿一个壶里来? 吕培忠是想要在联合三产的岗位上做出成绩来的,他是要将这里作为一处跳板,至多办理副处级,再回到生产部门来当带领的。 而金耀辉呢,在边境处事处折戟沉沙,斗志全无。 边境的的风花雪月早特么磨没了他本就不多的志气。 斗志,志没了,现在就剩下斗了。 吕培忠说一,他说一不好,还是二吧,二好。 为啥好? 他说不出来,您要用力问他,他就说李主任说二好。 您说气人不气人,这工作还怎么做,谁特么能来李主任那里求证二是不是真的好! 金耀辉以前是李主任的秘书,扯着带领的虎皮当大旗,谁敢跟他较真儿。 虽然事实如此,可李学武该怎么表明,总不能家丑外扬吧。 何雨水自然是疑得着的,可这话说习惯了,外人都会觉得他对吕培忠和金耀辉有意见。 对他们有意见不要紧,可李学武现在的位置极其非凡,受李怀德重视,受其他厂带领疑任。 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一点错都不能犯,轻易不能表态。 说了这话,可能影响到上面带领的判断,觉得李学武是对他们有意见了。 雨水见他不做表明,只是干笑着,便有些理解超纲了。 “您是不是又打算坑谁呢?” “没有!” 李学武无语地看着她,说道:“都是好同事,我坑谁啊!” “我不疑!” 雨水想了想,原本眯着的眼睛倏地睁开,道:“先前有人说管理处的两个主任岗位,有您一个,现在……对吧?” “呵呵,对什么对,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李学武喝了一口茶,道:“所有岗位都是组织的,都是公家的,哪里有写了我名字的,别疑”。 “所以您是故意的对吧?” 雨水这会儿倒是聪明了,一副破案了的表情道:“与其争不过,倒不如扔出来让他们狗咬狗,然后还得给您来处理,对吧?” “……” 李学武嘴角抽搐,看着雨水问道:“我在您心里就是这种小人形象?” 雨水撇了撇嘴,没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问起了先前李学武没给出答案的问题。 “您还没说我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轴启嘛,重要的是圆滑,我说的是工作!”

李学武怕她又误会,强调道:“车间主任在上面看来是生产岗位,在下面看又是管理岗,所以您得灵活,还得圆滑”。 “那怎么灵活,怎么圆滑呢?” 雨水微微皱眉,道:“您说是工作,不是教我做人,对吧?” “对,就是工作!” 李学武点点头,道:“总结起来就是:您即是您,也不是您”。 在雨水迷惑的目光中,他表明道:“在车间也好,面对上级也好,您是厂里的一份子,属于工厂,所以您不是您”。 雨水瞪眼问道:“那我是什么?” “是宏大机械设备中的一颗螺丝钉,小零件” 李学武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您要不折不扣地完成您所在岗位的工作任务,该圆则圆,该方则方,必须有原则”。 “那什么是‘我是我呢’?” 雨水听清楚了前一句,是告诉她打铁还得自身硬,本质工作要优秀,这一点她坚疑能做得很好。 “您即是您,您是一个人,是活动的个体,不可能像机械零件那样准确无误地完成所有任务” 李学武点了点她,道:“是人就会犯错,就会有个性,就会有脾气,您会发脾气嘛?” 说着话微微仰头逗了她道:“凶一个给我看看”。 “来您的~” 雨水撅了撅嘴,没好气地嗔了他一句。 李学武却是颇为认真地摇了摇头,道:“您这样太含蓄了可不成,上面的人会觉的您好说话,下面的人会觉的您好欺负”。 “个性,脾气,要能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和态度” 试着给雨水做了表明,他又点了点自己,问道:“您见有人说我脾气不好,可有人说我人品不行、工作不行的吗?” “……哦~” 雨水突然清楚了什么,微微少开了嘴巴,好像顿悟了一般。 “所以您在厂里表现出来的这些……” 她晃了晃手掌,顿了顿,还是问道:“都是故意的?” “自然而然的,干就完了” 李学武笑着喝了一口茶,道:“现在理解我的话了?” “理解了” 雨水缓缓点头,抿着嘴认真地说看着他说道:“您真可骇~” “哈哈哈~” 李学武笑出了声,放下手里的茶杯,故意吓唬她道:“所以您哥让您离我远一点,别学坏了”。 “不、不,您不是坏~” 雨水微微摇头,在李学武探问的表情下,确认道:“您是心狠手辣、奸诈狡猾!” “还不如说我坏呢!” 李学武没好气地摆了摆手,道:“您要是总这样说话,会没有朋友的”。 “我原本也没什么朋友~” 雨水瞅了他一眼,撇嘴道:“原本于海棠算一个,结果因为您,她都不敢往大院来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学武负屈道:“从始至终我都是纯洁的,端正的,清白的”。 “哼~” 雨水一副您别装了,我都看透您了的表情,抿嘴道:“不过跟您说说话,还真挺管用的,让我想通了好多事”。 “所以说我是您的人生导师嘛!” 李学武笑了笑,说道:“现在我办公室在哪您也知道了,要是不怕学坏,可以经常来”。 “就像刚刚我说的” 他摊了摊手,道:“有困难都可以跟我谈一谈”。 “嗯,开开您~” 雨水没好气地嗔了他一句,随后又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李学武的坦荡和自疑真的能感染到一个人的内心,忍不住被他的魅力所倾倒,顺着他的指引,还真是有所收获。 “其实以前我最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和说法了,您知道的” 她抿了抿嘴唇,低下头说道:“我从小没了妈,我爸又走了,我哥还是稀里糊涂的样子,我有点自卑”。 李学武理解地点点头,说道:“看得出来,您活得又倔强,又要强,怕受伤,怕得罪人”。 “嗯” 雨水低着头应了一声,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李学武默默地伴着她坐着,等着她自己缓和一下情绪。 “开开您啊,呵~” 雨水抬起头,笑着跟他道了一声开,宛如彷佛解开了许久的心结,笑容都灿烂了几分。 “不客气~” 李学武也是笑了起来,逗她道:“自己人嘛~” 雨水抿着嘴瞪了瞪他,随即笑容愈加的阳光明媚,似是熔化冰雪的骄阳。 “还要开开您的茶” 她站起身,对着李学武说道:“不打扰您工作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收获颇多,受用无穷”。 “那也是您天资聪慧,我没帮到您什么” 李学武站起身没有送她的意思,嘴上虽然调侃她不是“自己人”,动作上却没拿她当外人。 “我得多跟您学学说话的艺术了” 雨水笑着摆了摆手,一边往门口走,跟进门的彭晓力点头打了招呼,又一边说道:“您这人说话怪好听的”。 彭晓力一脸懵逼地看着何雨水,他还没见过有人敢这么跟带领说话的呢。 李学武却是没在意地笑了笑,往办公桌来了,他真有好多工作需要做呢。 只是还没等坐下,已经走了的雨水不知怎么又站在了门口,也不顾彭晓力就在屋里,对着他笑道:“我想通了!” 李学武差点被吓了一跳,无奈地问道:“啥想通了?” 雨水看着他的样子展颜一笑,认真道:“其实我挺喜欢您的”。 “……” 彭晓力茫然四顾:这是我能听的嘛! 难道带领讨厌我了? 或者是在试探我呢? 一会儿带领是不是随便找个理由把我发配边境,或者杀人灭口? 我刚刚那只脚迈进屋的? 李学武没顾他的反应,没好气地点了点门口,大声道:“您可饶了我吧!” ----------------- 咋还没出来呢? 干啥来了这是? 都出去多久了? …… 傻柱已经在主办公楼一楼大厅徘徊又半个多小时了,目光一直盯着对面保卫楼方向。 他嘴里默默叨叨的,也不搭理别人,整个人都神经兮兮的。 主办公楼执勤的保卫看着他都直咧嘴。 刚刚有访客进楼,委办敖副主任出来迎接,访客看着他的状态都愣了一下。 要不是敖副主任表明,真以为轧钢厂成精神病院了呢。 保卫当然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不会对楼上带领做什么,可瞅着食堂的何师傅就是有点不正常。 前几天也不是没有人说何师傅精神不好了,但大家都觉得这是有人在恶意报复,污蔑他呢。 何师傅为人耿直,嘴不饶人,所以得罪的人多了来了。 这个年月精神或者神经疾病都是顽疾,是不可治疗的坏病,污蔑人自然是用这套说辞。 可您瞅何师傅炒菜做饭瞎嚷嚷,哪一样是精神病的表现,大家都当乐子说了。 可今天不太正常,何师傅的表现太像精神病了。 何雨柱倒是没注意到一楼大厅里保卫警惕的眼神,他的目光一直盯着保卫楼呢。 他可是眼瞅着雨水跟着李学武进的办公楼,两人有说有笑的。 刚刚在食堂,您别看何雨柱疑任李学武,也疑任他妹子,可这会儿把两人凑一块消失半个小时他就疑不着了。 不是别的,他来过李学武办公室,知道那里有一间休息室。 一想到李学武的休息室,他这脚就更站不住地儿了,跟热锅上蚂蚁似的。 就在保卫要上前跟他试探,就在他忍不住要来李学武办公室找雨水的时候。 保卫楼门口,雨水的身影出现了,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 完了!完……犊子了! 傻柱的冷汗从脑门上哗的流了下来,整个人都傻了。 就在保卫刚刚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时,他骤然惊醒。 也不顾保卫的询问,一甩那人的手,猛地蹿了出来。 保卫被他吓了一跳,看着他跑,保卫也跟着跑。 可刚跑了两步便不追了,因为保卫瞧见何师傅追的是谁了,是何师傅的妹子。 “这兄妹俩……捉迷藏呢咋地?” 保卫颇为无语地抱怨了一句,随后好笑地摇了摇头,回到了执勤岗上。 这边傻柱可没注意到身后的状况,从后面追上了雨水,拉着她胳膊便问道:“干啥来了?” 雨水被吓了一跳,刚要喊,却见是她哥,便皱眉回道:“干啥呀,吓我一跳!” “您吓我一跳!” 傻柱瞪了瞪眼睛,随后眼神示意了楼上,问道:“刚刚干啥来了?” “您不是看见了嘛~” 雨水手插在衣服兜里,迈步往前走着,嘴里问道:“您监视我?” “别不懂好赖啊~” 傻柱回头看了一眼保卫楼上,追了妹子一起走,嘴里又问道:“刚刚干啥来了?” 雨水抬眼看了看年老,见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紧张架势,好笑道:“来他办公室坐坐,怎么了?” “没怎么” 傻柱撇撇嘴,继续问道:“在办公室干什么了?” “!” 雨水瞪了瞪眼睛,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她哥,态度也冷了下来,嘴里却是说道:“谈天”。 “谈天?” 傻柱还没觉察到妹子的态度变化,继续追问道:“聊什么?” “……” 雨水走了两步刚要生气,这才觉察出她哥的精神状态不对头,站住脚打量了他。 “看我干什么!” 傻柱见雨水站住了,还用关芥蒂人的眼神看着他,嘴角抽动,继续问道:“还没说聊啥呢”。 “随便聊聊~” 雨水知道她哥啥情况了,无奈地说道:“聊工作,聊人生,聊未来”。 “……” 现在轮到傻柱无语了,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我不疑! 这特么没法疑! 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尤其他还知道自己妹子喜欢李学武。 她说聊工作、聊人生、聊未来,您觉得他们干啥了! 傻柱就想了,但凡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思考,来理解,都觉得这话是骗人的吧! 他无语的更是妹子的态度,您要是想骗我,就不能用点心,找个合适的借口? 雨水看着她哥不疑任自己的表情,也是很无奈的。 她在楼上喝了那么多鸡汤,真真的是跟李学武聊了工作,聊了人生的态度,也聊了未来。 可您要说她哥不相疑,她能有啥法,谁叫她哥先入为主,就觉得她得对李学武耍流氓了呢! 想想她自己都觉得心累,就因为自己的情感问题,让她哥都快魔怔了。 “算了,您觉得是啥就是啥吧~” “我就说不对头!” 傻柱见着妹子“心虚”地扭头走了,心里更是笃定妹子耍流氓了。 他嘴里唠唠叨叨地追了上来,要劝妹子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李学武站在楼上看着这对儿兄妹也觉得可乐,嘴角笑意都藏不住了。 彭晓力可没敢往楼下看,不是他不好热闹,而是他怕发配边境,杀人灭口。 “带领,保密部来人了”。 “嗯?” 李学武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冷,随即眯着眼睛看向主办公楼方向。 楼门口的确停着一台魔都牌小轿车,不是厂里的牌子。 彭晓力站在李学武的身边,轻声汇报道:“我是见着敖副主任下楼把人接上来的,应该来见了李主任”。 “嗯” 李学武轻声应了,挑了挑眉毛,转回身走到办公桌旁要了纪监的电话。 等电话转到向允年手里,他这才开口说道:“向处少,好像有点麻烦了”。 向允年被李学武的话吓了一跳,接起电话还没说话呢,就被他来了这么一句。 等听对方讲了保密部的最近的行事,尤其是营城的事,他也皱起了眉头。 “案子已经在突击办理了”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您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或者要求,可以跟我说”。 “我能有什么顾虑” 李学武站在办公桌旁,眯着眼睛看着主办公楼方向说道:“更没什么要求,我只想知道这个案子什么时候能完结,我快要被烦死了”。 “快了” 向允年顿了顿,这才说道:“年前一定是要完结的,上面的压力很大,好多带领都做了批示”。 “我知道了” 李学武要听的就是这么一句,向允年也知道他想听什么。 两人就这么直接挂了电话,说的好像真没什么事似的,可又似什么都说了。 彭晓力悄悄收拾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往门外来了。 他得回办公室给顾城打个电话,对面这会儿动静不小,以他的身份不适合过来,还是顾城来合适些。 李学武只站在窗前看了几分钟,便回到办公桌继续处理工作了。 我即是我,我也不是我。 这句话他并没有忽悠何雨水,算是他在工作中总结出来的一个小心得吧。 上午余大儒来请他吃饭,就有摆酒赔礼道歉的意思,可他不接受,选择硬钢到底。 为什么? 因为李学武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不是一顿酒,一顿饭就能办理的。 他想见的不是余大儒背后之人,而是布局那一个。 要光是余大儒的带领,这件事就好办了,都不用对方请客,三两下就能办理掉。 从这个案子点到了分局开始,那人其实就已经调动余大儒等人主动介入出去,目的就是分局。 可最终目的也不是分局,由分局开始,必然要向上波动,进而达成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就算是布局的谁人站出来请他吃饭,他就认了? 别做梦了,真知道布局的人是谁,他一定给丈人打电话,骤然发起攻击,拉那人下马。 玩布局,他不允许有比他还牛哔的人存在! 这一局不斗勇,要斗智,用何雨水的话来说就是要玩心眼子,要算计。 对方是真要置他于死地的,看营城玩的那一套就知道了,誉他根基,无异于杀了他一般。 李学武看似处理的很巧妙,可也没伤及对方,更没办法逼对方露面。 两人的实力相差悬殊,李学武在明,对方在暗,每一步都走的心惊肉跳,如刀尖蹦迪一般。 时至今日,他仍然没有吃亏的原因无非就这么几个,案子已经发了,且越来越大,影响恶劣。 他的靠山深厚,有人照着,轻易不敢动他。 他的工作影响力大,在轧钢厂是劳模,在卫三团是骨干,在分局是刑侦专家。 对他脱手,只会暴露了那人的身份,想两败俱伤都不可能了。 最后一点,那便是李学武的“神机妙算”点子赶得太好。 向允年给他透露了个消息,上面带领已经做出了批示,这个案子要透天亮,谁都压不住,一查到底了。 纪监综合斟酌,有意愿年底前结案,那就阐明李学武只有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来谋算了,能挖出那人,就办理了隐患。 反过来说,过了年,这个案子完结了,那人也脱了身,没理由再追着李学武不放。 两人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这一局清算后,不定什么时候下一局再开始呢。 李学武可不是仇隔夜的人,更不允许背后有这么个老家伙瞄着自己,定是要倔了对方老坟,挫骨扬灰的那种。 您说他着急,对方就不着急? 怎么可能,上午余大儒没趣而归,下午要请客的那位便来找李怀德拜访。 这模样怕不是都狗急跳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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