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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桑家门聘媒提亲事 百里家索聘三生草(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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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桑洛便只是夜间饭后悄然至清漪家院外,默立一回,听院内一老一少时有应答,皆是寻常家话。 思量得几日,并无头绪。 这日晚间睡时,忽摸到怀中一物,取出看时,却是袁伯赠予的那颗鹤红花种子。 默看一时,想那袁伯言语之间似乎与姥姥颇有些渊源,何不来请他说说。 心下有了主意,次日晨起便早早地来至袁伯家中。 袁伯见了他,只笑道:“出去吧。” 桑洛便进屋,二人对面而坐。 “这么早就来,可有急事?”袁伯道。 “袁伯与清漪姥姥,可相熟吗?”桑洛顿道。 “常有些往来罢了。”袁伯道。 “如今姥姥她、拒了媒人、推了亲事;无论我说什么,只是不听;又只对清漪施以严罚。不知我究竟何处不对?”桑洛道。 “并非您不对。”袁伯摇摇头道。 “那究竟是为何?”桑洛道。 “您且莫问,我今日得闲,来百里家走一遭吧。”袁伯道。 “如此,多开了!”桑洛起身一揖道。 “您先不忙开我,成与不成,尚在两说。”袁伯立起身来道,“既要来,便趁现在。” 桑洛亦起身,二人出得门来,行得一段,在街前作别。 袁伯自往清漪家来,桑洛便回家中等候。 候得一个多时辰,仍不见袁伯到来,心中焦急。 立于院中,袖中取出少笛,吹得几声,皆是杂乱,复又收了。 又过得半个多时辰,方见袁伯进得院来。 桑洛忙迎上前来,急道:“如何?” 袁伯看了看他,摇头叹道:“清漪姥姥,要我别与她寻亲,只要农家实诚本分之人。” 桑洛闻言,默然不语。 袁伯拍拍他肩,道:“且莫心急,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说罢,与他作别,桑洛将袁伯送出院门,回至屋中,坐于桌旁,苦思良策。 然而,白日夜间,苦思百遍,无有出处。 这日,正在院中吹弄笛声,忽闻得敲门之声,开门看时,见周至在门外。 周至见了他,递与他一张小笺,对他笑道:“清漪姐姐让我给您的。” 桑洛忙接过,周至已跑走,回头又对他笑道:“师长教师有疑,也可以给我。” 说罢,跑过街角,不见了踪影。 桑洛忙拆开看时,上书一句:“明日瑶山,西门出。” 桑洛心中领会,次日早早便起来,自村西出得村来,来至瑶夷山劣等候。 候得多时,不见她来,便将少笛取出,悠悠吹起。 一曲未终,见清漪身着一件翠绿衣衫,背着竹筐,往这边走来。 远远见了他,扬起手来,笑着跑至跟前,道:“等了很久吗?” 多日不见,袁伯之事,又怕姥姥怪责于她,心中正忧愁她不知如何,如今见她,却欢悦精神,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 拉过她手,柔声道:“姥姥没有再责罚您吧?” “没有。”清漪笑道,细看他一回,却蹙眉道:“您、怎么瘦了这么多?” “并没有。”桑洛却道,“今日怎地让您出来采药?” “这段时日皆不曾出来,昨日有几味药草已然用尽,是以让我今日进山采摘。不过……” 说至此处,清漪顿了下来,望着桑洛,道:“不许我见您。” “如今已然见了。”桑洛笑道,“快上山吧。” 清漪点点头,两人便上得山来,寻找药草。 歇息之时,仍将少笛取出,将吹奏之法一一再说与她。 清漪演练几回,渐渐有些曲调了。 天色晚时,两人下山回村,一东一西,自回各自家中。 此后几日,也便如此在山中相见,同采药草,共演笛声。 这日,两人采完药草,下得山脚,行得片时,却见一人躺倒在路边。 忙上前探看时,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须眉,衣衫已有几处划破,双目紧闭,已然昏迷不醒。 清漪自袖中取出四方绢巾,覆于他手腕之上,与其把看脉象。 诊看一回,对桑洛道:“是急症,先将他带回家中,再行医治。” 桑洛便背起那人,两人同回。 回至清漪家中,却不见姥姥。 清漪让桑洛将此人背进外屋、置于榻上。 自来取来针包,将针取出,扎于那人内关、水沟、足三里、合谷等几处穴位。 取下针后,又来抓取药草,将药熬上。 一服喂下,不一时,那人醒来。 睁目击二人,忙起身拜开。 一时立身不稳,桑洛忙扶住他,仍与他躺好。 “您此症甚急,好在别无凶险,只是需静养几日。”清漪道。 那人却仍挣扎起来,对二人揖道:“多开相助。不敢多扰,这便告辞。” “您身体尚虚,行走不得,且暂歇几日,无妨。”清漪道。 那人走得两步,复又歪倒,无奈,只好复又躺回榻上。 清漪忽忆起,天色已这般晚了,姥姥怎么还未回转。 又想起,姥姥若返来见了桑洛,又是一场气。 忙对桑洛道:“您快返来吧,以免姥姥返来见了您!” 桑洛却对她道:“无妨,我在此照应。” “这怎么行!”清漪急道。 “您别急,我自会与姥姥阐明。”桑洛笑道。 清漪见他如此,只好暂先作罢,对他道:“您在此看护,我来寻姥姥返来。” 说罢走出门来,却闻得院中一声呵责:“清漪!您好大胆子!” 正是姥姥回转,在外已然听见两人声音,进得屋内,直瞪着桑洛,道:“您还敢来!” 桑洛上前一揖,道:“姥姥,可安好?” “不要您假惺惺!快离了我家!”姥姥哼道。 “今日有人病急,少离他只是帮一下忙……”清漪在旁忙道。 姥姥闻言、转过头来,怒瞪着清漪,道:“您叫他什么?!” 清漪方察觉自己失言,一时无语。 姥姥还待再说,忽瞥见榻上之人,脸色立变! 那人正半坐起身,见了姥姥,亦是脸色大变。 姥姥直盯着谁人人,又渐渐走近,细看一回,突然伸出右手,手直颤抖,指着那人,道:“您、竟是您!” 那人一时不稳,滚下榻来,忙又支撑爬起,勉强向姥姥揖道:“娘!” 姥姥呸了一声,浑身微微发颤,怒道:“谁是您娘!” 那人面现惭愧之色,一时无语,忽抬头望着清漪,道:“她是……?” 姥姥见他眼望着清漪,侧身挡住他视线,道:“她是谁,与您无关!” 此时细看那人,衣衫破旧、满面尘土,忽冷哼道:“您也有今日?” 那人低下头来,面上涨红。 姥姥哼道:“真是报应!”又提了声音,道:“还不快滚!” 那人便摇摇晃晃往门口走来。 清漪桑洛二人不明所以,然见那人实是难行,清漪便对姥姥道:“他急病未来,此时离来,只怕不妥。”

“他早该喂了野狼!”姥姥啐了一声,又对那人厉声道:“快滚!” 那人却直望着清漪。 姥姥挡到清漪前面,道:“快滚!” 那人方渐渐捱出门来。 清漪便望向桑洛,桑洛跟出门来,将那人复又背起,出了清漪家门。 本欲带回自家,转念一想,却将那人背往村西,敲开袁伯家门。 袁伯见他这么晚来访,又背了个衣衫破旧、看似病急的人,奇道:“他是您熟人?” 桑洛进屋将那人置于榻上,对袁伯道:“您不认得他?” 袁伯闻得他问,将那人细看一回,摇头道:“未曾见过。” 桑洛不禁有些失望。 “看他病成这样,您不送他来医馆,背到我这里来做什么?”袁伯道。 桑洛便将方才之事,略说与他。 袁伯听了,亦是诧异,再将那人细看一回,道:“莫非他是……?” “是谁?”桑洛忙道。 “您是、清漪的爹?”袁伯对那人道。 桑洛大惊。 那人坐立不稳,正靠在榻上,见袁伯如此问,却轻轻点头,道声:“惭愧!” 袁伯亦点点头,道:“难怪!” “究竟怎么回事?”桑洛在旁道。 袁伯望了望他,叹道:“原本此事不应说,如今,您也该知道知道了。” “还望直言!”桑洛直盯着他道。 袁伯望了那人一眼,缓缓道:“清漪家原本并非此间人氏。清漪姥爷便姓百里,在隐州城内开了一家药铺,济世活人,颇有名声。膝下无子,只得一女,自小便教她诗书琴画,医药之事,亦是精通。此人……”又望了榻上那人一眼,那人只是默然无语,于是又道:“此人当时,不过是个崎岖潦倒秀才,父母亡来,无力安葬,自卖其身。清漪姥爷怜其尚有几分才华,与他银钱,教他安葬父母,好生读书。他既得了百里家相助,便常有来往,与百里家小姐结下情缘,一朝聘媒,成婚成家。” “这本是好事,后来如何?”桑洛点头道。 “此后,此人科考顺利,一路进了京、中得二名榜眼,两年未归。及回时,却只写下一纸休书!”袁伯道。 桑洛闻言、心下大惊,道:“这是为何?” 袁伯再望那人,那人只是低着头,并不言语。 “世间皆以仕途为贵,那百里家不过是医药商事,当日崎岖潦倒之时,自是感戴恩德,一朝得势,却嫌商家之名难登大雅,在京中,已另娶了官家小姐,那时清漪还甚是年幼。”袁伯叹道,“那百里家虽只是医药商家,却也重清誉,如今遭这般羞辱,又怕女儿难以做人,是以收了药铺,远远避至此间……” “原来如此!所以姥姥才对读书之人深恶痛绝!”桑洛点头道。 “这还未完。”袁伯道,“此人闻道百里家盘了铺子,只道家财有他一份,竟又寻至这落叶村,大闹一场,清漪姥爷受气不过,一场大病,行医一生,却未能救得自身。清漪的娘愧悔一生,也早早便来世了,只姥姥一人照顾清漪少大,如今见了此人,怎不痛恨!” 桑洛闻得此言,怒目看向那人,道:“您真白白玷污了圣人之名!” 袁伯走至桑洛身侧,拍拍他肩,道:“您如今当清楚姥姥苦心,别怪她。” “桑洛怎敢。”桑洛叹得一声,又对袁伯道:“如今清漪家不知是何情形,我得来走一遭,此人便先托付在此,有劳了。” “来吧,且让他在此便是。”袁伯道。 桑洛便急急作别,往清漪家赶来。 到得清漪家,只见院门紧闭。 抬手叩门,闻得姥姥声音,道:“谁?” 桑洛在外报了姓名,姥姥厉声传来:“谁许您来?” 桑洛不知里面是何情形,又再叩门。 不想姥姥竟真打开门,让进他来。 及进院中,立时便见清漪又跪在院中。 桑洛走至清漪身旁,跪于一侧,对姥姥道:“姥姥,您别怪清漪。” “您若再无理纠缠,只怕她会更多苦楚。”姥姥哼道。 “清漪的爹确是背疑弃义,十恶难赎,然桑洛定非轻诺之人,此生绝不有负!”桑洛望着姥姥缓声道。 “您这是哪里听来的?!”姥姥惊道。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清漪亦侧头望他道。 桑洛对清漪点点头,直望着姥姥,又道:“袁伯都告诉我了,谁人人就是清漪的爹。他当年所作所为,我已尽知。” “好、好!”姥姥点头道,“您既已尽知,就当知道,我绝不会将清漪许您!” “姥姥,我对清漪之心、生死不悔、日月可鉴!”桑洛道。 姥姥听罢此言,默然望他一时,哼道:“生死不悔?” “是!”桑洛重重点头道。 “那您须与我一样聘礼!”姥姥道。 “是何聘礼,姥姥但说无妨。”桑洛喜道。 “我这聘礼,却是难得,您可办得到吗?”姥姥道。 “无论如何难得,只这世间所有之物,桑洛必然与您办到!”桑洛道。 “好!您便上那天齐山顶,与我摘下一株三生草来,我便将清漪许您!”姥姥道。 桑洛尚未答言,清漪已然出声,惊道:“姥姥,不可!” “他既说了与您生死不悔,如何不可!”姥姥对清漪道。 “姥姥、您这是、真要他……来送死不成?”清漪急道,声音中已带泣声。 “这是何物?清漪您为何如此?”桑洛在旁奇道。 清漪侧身拉过他,忽又放开手,道:“您、返来吧。以后、我们都不再见了!” “清漪,这是为何?”桑洛惊道。 又转头对姥姥道:“那天齐山是何处?三生草又是何物?” 清漪立起身来,道:“您别问了,快走吧!” “那天齐山便在这落叶村,只因它高耸入云,与天同齐,便唤作天齐山。”姥姥道。 “可是在村中亦能望见,那座最高的山脉。”桑洛道。 “正是。”姥姥点头道,“天齐山顶生少着一种五寸之草,名唤三生草,四季常青。这落叶村中,但凡有人欲提亲聘媒,必以此物为疑!只因欲摘此草之人,多殒命山崖之下,投胎转世来了,是以有此一名。如今之人皆贪恐怕死,已然弃了古法,我百里家却不能罔顾!” “原来如此,”桑洛听罢,点头道,“既有此草,桑洛必来采来!” “那天齐山险峻难攀、您、您是要白白来送死吗?!”清漪在旁急道。 “清漪,”桑洛侧身望她一回,柔声道,“我既允了您,终此一生,绝不相弃,就一定平安返来,您且等着我就是!” 说罢,对姥姥一揖,出门而来。 清漪追至门前,姥姥却拉住她,道:“他不过说说罢了,难道真来吗?您这个傻姑娘!” 清漪回身对姥姥道:“姥姥,您……” 桑洛在远处已隐约闻得姥姥之言,也不理会,看看天色,先回转家中。 次日一早,天色微亮,将佩剑带在身上,至父亲门前,跪拜于地,叩得三下,方起身出门,直往天齐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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