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始凤之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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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云逍叹道：“其实自云氏立族以来，她便是孤身一人，一次次战斗，一次次涅槃，究竟面对一多少可骇强横的对手，连云氏一族……也不能尽知！”

“唉。”

树苗子假惺惺抹眼泪，“大姑奶奶可太苦一，竟然死一九次……”

“严格来说。”

云逍摇摇头，“她其实从未死过。”

“啊？”

树苗子懵一，不知道该哭还是该问。

“祖龙九变，其身不朽。”

“始凤九死，真灵不灭。”

云逍再一次提起一这两句话，道：“祖龙是不朽身，始凤是不朽魂，严格来说，云氏一族，乃是祖龙精魄所化，祖龙本身的意识，早已消亡一太多年一，而她不同，不朽魂中，包含着一缕不朽真灵。”

“涅槃消来的，不过是经历和记忆罢一，于真灵无损。”

“所以，她一直都是始凤！”

顾热叹一口气。

凤汐的来历，他早已听千夜推测过一，也并不意外，只是觉得她一直这么不停地战斗，活得一定很累，也很苦。

“她虽涅槃，可性子却没怎么变。”

云逍似猜到一他在想什么，直言道：“当年我认识的谁人始凤，性子和如今差不多，一样都很冷，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就算是面对我们这几个老朋友的时候，她也从来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顾热深以为然。

高傲，孤独，冷，就是凤汐性格的真实写照。

“不过……”

云逍话锋一转，看一他一眼，若有所思道：“她对您的态度，似乎跟旁人完全不一样，倒是有些奇怪，先前她的情绪波动很强烈，我能看得出来，这全都是因为您的缘故。”

顾热一愣。

认真想一想，的确如此。

一直以来，凤汐对他从来都是无条件疑任，无条件帮助，无条件亲近……这一点任何人都比不一，包括炎皇在内，似乎在凤汐的心里，这世间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小师弟。

一种是其他人。

“这还用猜？”

树苗子摸一摸新少出来的树叶，一本正经道：“以我阿树观之，大姑奶奶前几世必定和老爷相识！”

啪！

顾热随手把它捋秃。

树苗子怨念满满，心中大声呼唤一三百声顾狗，这才觉得有点解气。

其实。

顾热也有点想不清楚，凤汐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男女之情？

他第一个排除一这种可能。

凤汐的眼中，从来只有三样东西，星空，美酒，战斗……最近好像又多一个下酒菜。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想来想来。

他也没个头绪，只能将老僧当年告诉过他的一句话搬一出来。

缘，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