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故人相见万分喜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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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端上了酒水之后便在一旁候着。

陈少生尝了一口，细品之下，却是尝出了些不同来。

这酒的确是秋月酿，但那韵味却是差了几分。

他问道：“这酒，不是您们家掌柜酿的吧？”

小六上前答道：“回师长教师的话，是掌柜的看着酿的。”

“那就是您酿的咯？”

“也算吧。”

陈少生听后说道：“您是张老头收的徒弟？”

小六摇头道：“掌柜没收我做徒弟，我是掌柜的捡来的，平时就在酒肆里打杂，掌柜的管我一口饭吃。”

陈少生心中清楚了过来，原来这张老头还挺有心眼的。

“原来如此。”

也难怪张老头会留这么一手。

小六问道：“听师长教师的话，似乎跟我们掌柜是旧识？”

陈少生喝了口酒，说道：“算是吧，以往经常来喝酒。”

小六点头，接着说道：“师长教师应该不是秋月坊的人吧？”

“很明显吗？”

“也不是明显，小的从出生就一直在秋月坊，上到县令老爷，下到街边乞丐，大大小小的都见过，但却从来没见过像师长教师您这样气质非凡的人，所以才说师长教师不是秋月坊的人。”

陈少生自嘲般笑道：“气质？顶多一身痞气吧。”

小六眨眼道：“可是师长教师真的很不一样啊。”

陈少生抬手正要说话。

却听外面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小六！过来端油！”

“来了！”

小六答应了一声，对陈少生道：“师长教师且稍等少焉。”

陈少生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

他回过头看来，只见那酒肆门口走进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路一瘸一拐的，似乎是伤到了右脚。

“掌柜的，我来。”

小六接过了掌柜手里的油坛，就要往里抱。

张老头将油坛递了过来，一抬头却见酒肆台摆着一个熟悉的葫芦。

他微微一愣，身形也跟着一颤。

小六说道：“对了掌柜，有位师长教师说是您的旧识。”

张老头听到这话心里越发有些不安了，他视线一偏，就看到了坐在酒肆里喝酒的陈少生。

张老头顿时就感觉有些腿软，走不动道了，眼里也冒起了金星。

陈少生望着门口的张老头，说道：“怎么腿还瘸了？”

张老头张了张口，他迈开步子。

小六不知道怎么个情况，他连忙将油坛放在了台上，上前来扶掌柜。

“掌柜的，小心些。”

张老头在小六的扶持之下，来到了陈少生的面前。

“……陈师长教师。”

“先坐。”陈少生道。

张老头看着面前的陈少生，犹豫了少焉之后，坐了下来。

张老头坐下之后，却又没感觉那么害怕了，看陈少生的目光里甚至是多了一抹难得的喜悦。

他回答说道：“前年下了场大雪，这腿得了热症，没治的好，就瘸了。”

陈少生低头看了一眼，说道：“您这是老了。”

张老头点头道：“我是个凡人嘛，肯定不如师长教师的。”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