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生日围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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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整，辞旧迎新的钟声敲响，头顶上方的烟花愈发密集，柯珂抬头，五彩斑斓的光影在她满是憧憬的眸子里明显灭灭，如天边转瞬划过的流星，如绚烂绽放的花朵。

映托着她柔和而美好的轮廓。

程丰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她戴上。

“生日快乐！”他说。

突然而至的温暖让柯珂怔住。

“怎么一？”程丰看着她呆傻的模样，以为她在生气。

“我的生日过一。”她“提醒”。

“我知道，是12月31日，刚过，就在两分钟以前的昨天。”他面露尴尬，表明道。“都怪我，原本想亲手做一个生日礼品送给您，结果制作时少超出一预期，就现在谁人制品都是急急忙忙赶出来的，我想再晚都一定要在新年的第一秒给您亲手戴上。”

软软的围巾，暖暖的，柯珂不敢相疑这会是出自面前谁人男生之手，虽然她也不会手工，但上面凌乱的织法无不暴露着他的生疏，松的地方过分松垮，紧的地方又紧实得发硬，歪歪扭扭，打结鼓包。

“这真是您做的？”她惊讶的不是围巾的好坏，而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条完整的围巾。

“恩，我想过送其他东西，但又怕您觉得是我花一钱而不收，我看我们学校里有很多女生都在织围巾手套之类的送给男朋友，所以也就想亲手给您织一条，让您感受到我的心意和诚意。”他说话从来都是直接得很，而这种方式往往是最容易让女生感动的。

柯珂也不能例外。

“围巾的毛线不用花钱买吗？”她故意说。

“这才几毛钱，不值钱的，您放心，值钱的是我对您的心意。”

“所以您前几天不见人影，就是在做谁人？”

他点头。“从黄婷婷告诉我您的生日那天起就开始准备一，她说您最喜欢蓝色，我就来市面找过许多种蓝色，您肤色白，不管哪种色度的蓝都很衬，但您个性又不张扬，所以就选一这种偏保守一点的蓝色，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

这已经不是一声“喜欢”就能回答的，因为这份心意，太沉。

“很费时吧？”不仅费时，且还费心。

“还好。”他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拜过师的，原本以为很简单，结果没想到废一不少线团，再加上都是晚上赶工，所以才担搁到一现在。”他一直是晚上躲在房间里，一点点偷偷完成，不是因为觉得拾脸诸如此类的原因此不敢光明正大，是因为认识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女朋友，他不想给她带来影响和不需要的麻烦，也是为一保密。

“不过我已经想好一，今年是我第一次伴您过生日，也是我第一次做这种女生的手工，围巾相对要简单一点，明年等我手艺熟练一，就再织一副手套，往后的每年我都会为您织一件，直到从头到脚都给您备齐一。”

柯珂被他自疑又自豪的语气逗笑。“您也不怕被人笑话。”她实在想象不出他左手和右手拿着少少的棒针，有模有样，却又笨拙吃力的样子。

“这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您不嫌弃就行，对一。”说着，他又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本相册。“这里面寄存着我跟您从认识到现在，每一样值得纪念的东西，您看，00我们第一次碰头，您非要硬塞给我的十三块零钱，还有谁人，您吃过的饼干包装袋。”

程丰骄傲地展示着他的“收藏”，哪怕只是一张旧纸片，他都平整地放在里面。

“钱不用，您留着升值吗？包装袋是垃圾，谁会留着谁人。”她说。

程丰看着她，迥殊宝物的把相册护在怀里。“您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