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魏春紧紧追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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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春忽然想起一件事。与其说是想起,不如说是怀疑。她找到公用电话,按照以前记在本子上的号码,往叶雅家里挂电话。
“我是夫人的朋友,这么晚打电话,很对不起。请问太太在家吗?”
“不在,昨天出来旅行了。”一个女佣睡意朦胧地回答。
“旅行?来哪儿?”
“说是来海边……”
“什么时候返来?”
“后天或大后天。”
走出公共电话亭,魏春觉得一阵晕眩,叶雅说是来海边,而时间同自己回到南光正好交错。
左云山回到南光后,魏春又追问他她离开后他在福昌的行迹。左云山早有准备,滴水不漏地回答了她。
但魏春还是透露表现怀疑,仍不停地追问。
左云山终于现出不耐烦的神情。
“您在扯谎。”
魏春瞪着他。可是不知不觉中,她的表情软了下来,好像要与他妥协。
“哦说的是真的,您又瞎猜些什么?”
“叶雅12日不在南光。”
左云山已有所预料。魏春很有可能打电话到叶雅家。其实,看到她的表情,他便请到几分。
“她在不在南光,与我有什么关系?她来哪儿您问过了吗?”
“听说来海边了。”
“谁告诉您的?”
“好像是佣人。”
“她自己说来海边,那就不会有错,我来的是福昌。”
“什么海边,我不相疑!她离开南光的那天,正好是我回南光的前一天。”
“12日您不是同我一起在福昌吗?如果她真像您瞎猜的那样是来福昌会我的,那我就不能同您在一起了。是吧?12日那天,白日和晚上不都是我们俩在一起的吗?”
“我13日上午离开福昌的,也许您在我走之后同她碰头了呢。”
“别恶作剧,如果谁人女人追到福昌,那我就不能把她扔在一边。”
“您这么夺目,说不定您干得很巧妙。”
争论没有休止。魏春并不知道叶雅的来向,无法当作把柄追究到底。她一方面追问左云山,另一方面又从内心里希望他没同叶雅会面。想来左云山约定同时在一个地方跟两个女人幽会,这种可能性的确不大。叶雅擅自追来到福昌,这种举动出人意外,要来幽会必然要事前约好。如果事先约定,当然不会故意置自己于困境。如果叶雅是12日到福昌,那么就像左云山说的那样,他必须找个借口从自己的身边溜走,而实际上他寸步没离。他从下午就扔下工作,从时刻守在她身边。回想当时的情形,他也没怎么心神不宁,只是一开始不放心剧院里的工作,知道彻底晚了之后,便安下心来,魏春在思右想,渐渐无心与左云山争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