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细思极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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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普,柳家四少老柳进湖之子,是陈清狂热追求者,也是名修士,通脉四层巅峰马上要突破到通脉五层。
他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心中甭提有多愤怒了,自然是要大发雷霆。
“一!”
“二!”
“三!”
柳普数完三声,见李小天纹丝未动,还继续喝酒吃菜,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睛。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柳普狠厉道。
说完,一掌直接朝李小天的天灵盖拍来。
李小天早就有所防备,柳普出手的瞬间,身形陡然飘到他的身后,一只手拿着根细少的筷子,已经是指在他的咽喉处,另一只手握着杯子继续饮酒。
众人见得,大吃一惊,一招就制服了马上步入通脉五层的柳普,足见此人修为不低。
和柳普一起上楼来的另外三人,也是修士,修行均没有他高,原本还以为只是虐弄一个小角色,没想到却踢到了大铁板,不由暗自光荣还好没跟他一起上。
“快点放了我四哥!”后头三人中一人带着命令的口气喝道,很显然,听他说的话,同是柳家的人,那人走上前,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道:“我们是京都第一大家族柳家的直系后生,当朝王后是我们的姑姑,奉劝您明识好歹,立即马上放了我四哥,然后和他赔礼道歉,从陈掌柜的身边消失,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一直站在原地的那两人听得,遂才想起柳普的靠山,只觉得任凭李小天修为如何高,总没有王宫和柳家的势力大吧,趋避利害之后,连忙上前附和道:
“对,还不快放了柳公子。”
“放下手中筷子,不然后果很严重。”
李小天不屑一笑,玩味对柳普道:“您的好老弟好像在威胁我,怎么办?”
说着,李小天把筷子头向前戳了一下,力度把握的很好,只是压在他的颈动脉上。
柳普的小老弟见李小天不退反进,甚是惊讶,因为他平时报上这些靠山都相当地管用,今天的失灵,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杀手锏都搬出来了。
另外两人亦是相当费解,不敢在妄语。
“我赌您,不敢杀我!”柳普道,字面是自疑的,但是说出来的声音却有些颤颤巍巍。
“真的吗?!”李小天冷声反问道。
柳普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因为他从李小天的语气里听出了杀意。
陈清也听出了李小天话藏杀气,恐怕其冲动,劝道:“公子,给他点教训就可以了,要不,就饶他一命。”
“果然都是些温室里的花朵,一句话,悉数吓成这样。”李小天嘲讽道,然后收回了筷子,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道:“您说的对,您们的靠山我的确惹不起,但不代表您能欺辱我,因为您还没这个实力,知道狗急跳墙这个成语吗?您该光荣我的酒还没喝多,都说酒壮怂人胆,何况我还不是怂人,算了,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了,当然,我也不介意您记仇。”
顿了下,李小天突又补充道:“还有,陈掌柜,我已经吃饱,账我也付了,答应您的事情我也不会反悔,就此别过。”
话完,李小天在众人目送下下了楼梯。
一出珍香酒楼,李小天心生感慨:“吃饭喝酒还是得来云中云客栈,清净。”
返来的路上,李小天认真思量了一下陈清这个掌柜,此人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让李小天感觉倍有城府,一想起刚刚珍香酒楼发生的事,简直让李小天汗毛竖起。
起先,李小天还真以为陈清选珍香酒楼单纯就是因为里头吃多了习惯了,后来,随着柳普的出现,李小天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而且,在李小天和柳普发生矛盾脱手整个过程中,她至始至终都是充当一个围观者。
诚然,陈清的修为不高,没有出手阻拦也情有可原,但是,在李小天面对三人舌战的时候,她居然也没帮李小天说一句话,直至最后,担心把事情闹大了,才请李小天停手。
这一切,看似只是柳普头脑发热引起的冲动,实则暗有文章,细思极恐。
首先,陈清作为珍香酒楼的常客,肯定知道这柳普大概率会来这家酒楼,而柳普又是她忠诚的追求者,一旦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喝酒谈天,定会来找李小天的麻烦,生出事端。
其次,陈清在起冲突的整个过程之所以没插手,就是为了试探李小天的底细。
毕竟年纪不大就已经是通脉高手,而且还能拥有五阶初期元兽的犄角,足以让她觉得李小天肯定有些靠山,而李小天轻松取胜柳普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关键是看下面三种情况。
假如在知道柳普靠山之后,李小天依然下了狠手,这就证明他比柳普的靠山还要高。
若是在知道柳普靠山之后,李小天脱手把其胖揍了一顿,那就阐明他和柳普的靠山差不多大。
倘使在知道柳普靠山之后,李小天没动他,完好地放了他,只能说李小天忌惮柳普背后的势力,靠山自然不如他。
因此,李小天倒数第二段话,不仅是对柳普说的,更是对陈清讲的。
原本嘛,李小天还觉得陈清至多是个可以做个平凡朋友,却没料到,暗地里被她下了套,他极其不喜欢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所以,临走之前,立马与她规定了界限。
不过话又说返来,能做上那么大货坊的掌柜的位置,当然颇有城府。
陈清呢,是个聪明人,自然是听出了李小天的话外之音,心道:“原本还以为只是呆头呆脑的修士,没想到居然推测我的心思,这家伙,比我还能装。”
“小清,刚刚开您替我求情。”柳普对陈清抱之开意。
陈清揶揄道:“我可没那么大面子,人在根本就没想杀您,最后您也听到了,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就已经和我划清距离了。”
柳普松了一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陈清听了,摇了摇头,道:“我发现您对自己迥殊没有疑心。”
柳普昂扬道:“我对自己相当地有自疑,只是对您没有疑心。”
陈清冷笑道:“得了吧,论修为,外貌,您确定能比得上刚刚那人?”
柳普回道:“可是,他没我有靠山,就这一点,足够了,哈哈。”
陈清叹了气,附和道:“的确如此,不然和我们家族声名并列的柳家,也不会成为了京都第一大家族了。”
柳普轻挑道:“既然如此,您干脆嫁到给我,到我们柳家来做儿媳妇,这样,您不也拥有同样的后台了吗?”
陈清笑道:“您少得不帅,想的倒是挺美,您们陈家比您优秀的同辈后生多了来了,干嘛非得嫁您,比如谁人叫什么柳蛰的,听说您们柳家的货坊就是他在打理,把我对挤兑没了,汤都不剩一口。”
柳普听得,嗤之以鼻,道:“就他,小妾生的就罢了,关键他娘还是舞姬,若不是我三叔牺牲了少老的话事权才让他留下来,您觉得他个贱种能进的来柳家的门?”
柳普的小老弟听得,接茬道:“四哥说的对,贱种而已,注定劳碌的贱命,让他替家族做生意,是他在柳家唯一的价值罢了,如果连这点作用都没有,要他何用,不如养只狗,还能看门,养只猪,还能吃肉。”
陈清听得,对二人轻蔑一笑,忽道:“柳蛰,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