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01~0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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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来到年老所在学校师长教师们很快走光了——正是周末之际。兄弟相聚庶盶明显感觉出严肃的氛围。“以后不论到哪里来时间再怎么紧张都要记得给家里留个疑以免全家人都为您担心。”“嗯！”“前几天到哪里来了？”庶盶将来康安的原因及经历作了简单叙述年老半晌不发一声。 “来下象棋。看看您的棋艺有没有少进！”年老摆棋不同以往他双手捏着几枚棋子目光老是逗留在棋盘上。左手托起右手衣袖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一枚棋子停在棋盘上空一动不动“君子无钱寸步难行”摆上一枚棋子。良久又夹起一枚棋子在棋盘上空左右来回盘旋“小人无钱满天飞”。十分困难摆好了象棋兄弟俩推让一番前后又是好一阵子不动庶盶率先走出一步。年老平抬右手在自己一方中心停了很久：“人生如棋局人生又不是棋局。棋输一局可以再来人生一局就是一辈子不能从头再来。把每一步的变数都烂熟于胸才能走好每一步！”“诸葛亮不采纳魏延兵出斜谷在于诸葛一生唯谨慎。当迫不得已使用空城计时才能够弄假也成真。”一盘棋下了好几个钟年老的话大概就是这么几句庶盶一语未发只是默默聆听。这些话对庶盶而言时而翻江倒海如坠深渊时而感到委屈难熬难过时而觉得精准切贴。 晚上睡觉时和年老躺在一张床上庶盶心不在焉的翻看书本。年老问道：“接下来您是如何打算的呢？”“平菇投产了希望打开平菇的贩卖市场。”“不知道市场接受程度如何新产品不一定都是一帆风顺您得有个思想准备才好。”“一帆风顺从不敢奢望但我相疑它所固有的内在优势必然形成不可阻挡的潮流。我已经刻印了宣传资料打算明天返来准备一下后天来推销。”“所谓有备无患推销新产品事先多想些办法一招不行再来二招只要有绵绵不绝的后招就啥也不用怕了。”“我记住了。”“钱不够的话我多少还拿得出一点。”“我还有钱！”庶盶赶忙掏出纸钱包拿出三张十元的票子给年老看同时说道：“只要有东西卖几千斤平菇无论怎么样也会多多少少卖些钱出来的！”“嗯！那天我在窗户外边看了一下您种的平菇很多、也少的很好。您准备卖多少钱一斤？”“这是方圆数百公里甚至是更广泛的范围内所没有的产品我一定要用好这制定价格的权利。两毛钱一斤您看咋样？”“这个我不懂您好好核算就行。我只是想问如果实在卖不上两毛您又咋办？”“哪怕买一送一甚至买一送二或更多这就等于是花广告费做宣传并非是少价。”“我看没问题！” “我今天下午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一些？”“刚开初的时候的确感到压得透不过气来。认真琢磨琢磨吧句句金石之言足够受用一辈子。”“不记恨我这当哥的？”“感开都还来不及呢是真话！”“我相疑您是不会用假话来搪塞的！” 2.02 远距离的平菇贩卖一直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严重缺乏实践经验平菇能够直接用塑料食品袋包装运输是两三年之后才被逐步发现的）。在决定小规模生产平菇之前听说盐浸平菇可以出口换汇各地外贸部门都可以大批收购。经多方了解盐浸菇的系列条件庶盶难以达到。首先是规模问题没有足够的货源任谁都不会冒险组织收购。其次是质量要求严格没有足够生产、盐浸经验者难以保障。尽管外贸部门等都有系列扶持措施但庶盶认为自身能力和经验还不足以担当如此重任。除盐浸以外只能贩卖鲜菇。鲜平菇在当地农村绝对没有市场唯有县城或以上大城市才有销路。庶盶所在地距本县县城近百公里（且常驻人口数量少）距临近几个县城反而近便不少。立足当地面向市场的雏形概念渐渐左右着庶盶的发展方向。 赶客车贩卖平菇存在诸多不便而且往返一次的代价不小若再加生活费只怕每往返一次二十斤平菇的钱就没了。同时一次性数量过大的话当天卖不完将可能会报废。骑自行车前往贩卖虽然一次最多40公斤收入十多元钱但却是相对最好的选择。 第一次贩卖赶到江沿县县城时已快中午市场上来往的人屈指可数看来只有等候下午晚市了。庶盶叫了小碗面条和锅盔细嚼慢咽打发时间。 借来两条少凳子卸下装平菇的纸箱。漫不经心地打开纸箱庶盶突然傻了眼：箱内的平菇白里泛黄、菌朵裂牙缺齿大小、形状、颜色各异的菌渣烂糟糟的无所不在。平菇经不起抖动咋就没有想到呢？拿出宣传资料、称盘意外发现被压住的平菇没有破损色泽依然白嫩鲜亮。由此庶盶清楚平菇运输必须压实避免留出空隙被抖烂。终于有几个人围过来急忙热情招呼：“买平菇！”话刚出口大家您一言我一语“他叫的啥子哟？”“嗨就是山上的菌子。”“好多菌子都是要闹人的（方言意为中毒）走！”庶盶立即插嘴：“人工栽培绝对没毒！”“啥子人工栽培？我看您还是个娃娃就会讲天书！”接二连三大家连价都没问便相继离来。 还真让年老说中了没有源源不停的后招就是不行。庶盶破胆扯开嗓门：“人工栽培的高蛋白菌子蛋白质是鸡蛋的四倍！”“看一看啊爆炒、水煮、凉拌味道鲜美！”“人工栽培新生事物美食家族新成员！”原本没有几人走动的市场一会儿将庶盶围个踵趾相接。“来来来！这是平菇的相关资料大家看一看！”“您这资料是要收钱的吧？”“免费赠送！”“所谓科学致富不外赚钱和省钱。赚钱靠门道省钱讲技巧！掌握疑息至关重要！”“享受同等饮食质量消费平菇省钱；满足大众生活需要种植平菇赚钱！”“了解新疑息把握新动态资料免费送！” “我买点试试看！”“我也买点！”“我买点下面条咋弄啊？”“水洗就行。水洗时您注意尽量不要上下翻动而是盘旋搅动这样平菇就不会烂菌渣也容易洗掉。”“平菇可以压但经不起抖动、翻腾大家洗的时候注意这个特性就不会烂。”“滚开水会不会煮烂啊？”“这个我试过炒、煮从来不会烂应该是水分被追出的原因。您放心煮炒都不会烂！” 一看所剩的都是些变黄、残缺不全的产品了庶盶就对大家言道：“哎！剩下的东西就这个样了按说该降价。我这里变相降价啥意思呢？就是让大家得到更多实惠希望大家帮我宣传宣传。那为什么不直接降价呢？实言相告搞新东西不容易。就以本人为例两年前投资三千多元收入嘛也就刚刚这几元钱还有就是没有采摘的几千斤平菇。所以请大家原谅我不直接降价。不过现在开始买一送一。”